而在这五匹马中间,一个身高足有八尺多的壮硕汉子正扛着一柄宣花斧昂首走着。
这家伙虽然虽然走在五匹马中间,但是他的身高却比坐在马匹上的五个瘦猴般的家伙还要高出一截。
这汉子虽然也是赤着膊,但是他的身材与马上的五个家伙却是走了两个极端。
虬结的肌肉像是钢铸铁浇一般充满了爆炸性的美感。
一道道的伤疤完全没有破坏这汉子的美感,反而更加增添了这汉子的野蛮气息。
李毅仔细看去之间这家话宽面阔口,豹头环眼一脸的络腮胡子随着他的走动微微颤抖。
扑面而来一股凶蛮的气息。
李毅立刻感觉这家伙绝对是个凶人,并且这家伙是个不好相与的家伙。
再看这家伙腰间宽松的裤带上正拴着一根细长的线,这线上正串着一溜的东西。
只是距离有些远李毅有些看不清楚。
虽然那五个瘦猴般的家伙骑着马,这汉子是步行,但是李毅立刻判断这汉子应该才是这只草军的领头。
果不其然,待着这群人走进了李毅才看到那骑马的五人正一个个点头哈腰地恭维这行走的汉子。
这汉子听得五人的恭维感觉很是受用,得意的是不是挥舞一下自己的宣花大斧。
硕大的斧头将空气都辟出呼呼的风声,可想而知这家伙的力气之大。
而当这汉子走进了李毅才看清这汉子腰间挂的到底是什么。
原来这汉子的腰间挂的那串东西竟然是一串人耳。
李毅曾听师傅说过在战场上,军士们会在战后将敌人的耳朵割下带回去以作为杀敌的凭证。
军中司马们会以耳朵的数量来论功给将士们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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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还是李毅第一次看到现实中有人如此做。
这将李毅原本草军基本等同于难民的印象给彻底颠覆了。
流民和乞丐虽然也会杀人,但绝对不会有人可以割下对方的耳朵。
看着这汉子腰间还在滴血的耳朵,李毅知道这都梁县的那些守城的将士们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看着这群草军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条街道,门后的小二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群草军为何没有破门而入劫掠百姓财物啊?”
李毅很不理解,按照他的想法这群草军入城之后就应该挨家挨户的上门打劫。
可草军却对周围的住户们视而不见,颇有与民秋毫无犯的风范。
要知道历史上无论哪支军队要是能够做到令行禁止与民秋毫无范,这支军队都将会是最为强大的无敌之师。
“客官,一看您就不知道其中的奥妙。”
小二依旧压低了声音解释道。
“这些草军并非是不想打劫我们这些小门小户,而是担心时间耽搁长了城中的那些大户将财物都隐没或者转移了。”
“原来如此!”李毅恍然大悟。
“这些城中大户在我都梁县发展都有好几代甚至十几代,要是没有点防范盗匪的手段不可能延续至今。”
“再说了,不乘着刚破城池立刻对这些大户动手,等到这些大户们组织出家丁护院,草军的伤亡也会倍增。”
“如此说来,草军现在应该都集中攻打那些大户了。”
李毅点头,思索片刻他又问店小二。
“既然如此,为何城中百姓不乘着草军攻击大户组织起来在背后偷袭他们,这样与城中大户里应外合,草军岂不腹背受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