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做了帝王,坐到了那个位置上,一切才可能有反转的可能。
可现在,他的身份早晚有一日会曝光的,他坐不了王。
“你很开心是不是?开心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得到那个位置了。”
“齐楠笙,你讲讲理好不好?你有气,你难过,你可以发泄,但你也不能逮着一个人气到死吧?”
窦依竹实在忍不住了,起身吼着齐楠笙。
齐楠笙冷冷看着窦依竹,等待着她下一句说什么。
“是,我是想离开你,若是没安儿我早走了,你自己都承认的,你跟金夕······”
说完窦依竹便觉得满腔怒火,刚想转身离开,突然看到他衣裳上的兵符。
她突然有些害怕,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冲动的。
“快起来!”窦依竹大吼一声,“自己想死别连累其他人。”她拉着他起身,怕他再泡下去会出事。
齐楠笙一个用力便将她拉入桶中,窦依竹惊呼一声。
“你做什么?”她差点喝了一口水。
“你有过这样的时候吗?胸腔内憋着一股火,好像活活要将人烧死,他想发泄,却找不到出口。”
窦依竹挣扎着,“水能灭火,你应该吃些冰块冷静冷静。”
她双手扒着木桶的边缘,奋力想要起身。
可齐楠笙微微用力便将她拉入怀中,虽然穿着衣裳,可他身体的反应在水下似乎更加清晰。
窦依竹穿着一身白色长裙,见了水,内里的碧色的衣裳彻底显露出来。
齐楠笙缓缓向她靠近,“也有一种别的灭火的办法。”
“齐楠笙,你吃酒吃多了吧?现在还没醒是吗?你信不信我······”
窦依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齐楠笙封住双唇,他确实是在发泄,她只觉得双唇像是在被啃咬
一般。
“放开!”窦依竹伸着双手打着他,他只是一只手便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
另一只手紧紧的揽着她的腰,缓缓向上揉搓。
窦依竹面红耳赤,想要说话却只能是呜呜的。
情急之下,她只好双手向后触碰他的伤口。
感觉到疼,齐楠笙终于是松开了窦依竹。
“啪!”窦依竹伸手给了他一巴掌,“你冷静点!”
看着都这样红肿的唇,齐楠笙突然回过神来,他怎么像是疯了一般?
窦依竹身子也还未痊愈,跟他争执了一会儿,竟然气喘吁吁,她趴在桶边缓着气儿。
齐楠笙缓缓向她靠近,揽着她的腰趴在她的肩头。
“齐楠笙,你再动一下我真的要打你了。”
“我没动,让我抱会儿。”
齐楠笙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受伤的大男孩,窦依竹突然想到安儿,现在她算是明白安儿像谁了。
“你,你不会想要行险招吧?”
“想过。”齐楠笙冷声道。
她是了解他的,他从不将兵符示外,既然示外了,那就一定是心理有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