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果然,还真就有人愿意出头指证徐良,所以啊,接下来,我就在山门之外,每日里就开始升堂问案了,就那些个人证,我是一一当面讯问,水流尘和其他弟子,就帮着找寻这些人的破绽之处。师兄,咱都知道啊,当日黑云谷爆炸之时,那徐良正在东京开封府,这蒋平他们也都说过了。就这样,我耐着性子,搁下了佛光剑,每天就这么跟他们掰扯这口舌之争。
老少英雄听到这儿啊,都觉着,哎呀,白老不容易啊,就这位小剑魔,历来那是沾火就着,瞪眼就宰活人呢,能跟包大人似的,察言观色,当场问案。这玩意这,真就是不容易。
夏侯仁这脸色也是微微一缓:哦~呵呵呵,师弟,咝,不错。那么,接下来呢?
诶~白老咽了口吐沫,说了半晌,似乎有点大喘气:咝,诶师兄,接下来,接下来这个,我见他们并没有明确的人证,我就要求他们拿出物证。那您就可想而知,就这帮狂徒,他哪来的物证啊,什么没有啊。
嗯~夏侯仁点点头:咝,那么师弟,再接下来呢?
唉,师兄,再接下来,呃~我就想啊,这帮人没法讲理啊,那么我既然回在了峨眉,势必不能容他们肆意搅闹,索性啊我就多待一阵子,容等这帮人累了乏了,自然也就散了。
哦~呵呵呵,夏侯仁一笑:不错不错,师弟能有如此雅量,愚兄倍感安慰呀。咝,诶,那么再接下来呢?
这阵啊,就见白一子两只眼珠叽里咕噜直转:师兄,我~呃~再接下来吧,我就这么一直等着,等啊我等,就这么等着,呃,师兄,接下来,这可怪不着师弟我呀。
咝~夏侯仁一听到这儿啊,脸色唰啦就变了,就这半天,他这心就一直悬着呢,就怕白一子一时的冲动,坏了大事。结果听到这啊,老剑客这心里咯噔一下:师弟,你接着说。
咝,呃,我这~师兄啊,我说了,您老人家可千万别动怒。
嗯~你说吧。
这阵啊,包括马凤姑,徐良,蒋平,包括玄门八道,都瞅着夏侯仁,就见夏侯仁脸色阴沉,眉间紧锁。
诶~师兄啊,我,我也没料到啊,就这么过了多日,我,唉,就那一天平明时分,我刚然由打观里头起身,好么,就见这山下头,九宫八卦庭的山门切近,是火光冲天,那时候天儿还没大亮,就这把大火,照红了半边天呐。
啊~听到这儿啊,所有的人都是一惊,同时都瞪大了眼睛。
师兄~您说这,小弟可个吓个不轻,这玩意这万一这大火波及山门,咱们峨眉派往后在江湖之上,在整个八十一门还抬得起头来吗?啊~人们讲说起来,都得说总门长的山门,被人一把大火给烧了。唉~我没办法,当时提溜着佛光剑,急忙忙下了山门。师兄,容等我来在了近前我这一看,哈哈哈~就这帮狂徒,果然直接把咱峨眉的山门之上,就给泼上了鱼油,而后点起大火,这是要砸了咱峨眉的招牌。
唉~夏侯仁听到这儿啊,就不用往下听了,就知道,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然是不可挽回。想我这师弟能强忍这许多日,就已经是不善了。唉~夏侯仁微微一叹:师弟,咝,你,你杀了多少人?
诶~夏侯仁没头没尾,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白一子一听啊,心说罢了啊,这事怎么遮掩,也揭不过去。索性我就直说了吧。原来当日,白一子一看山下火起,急冲冲下山一看,就见那几百号人,举着火把,一边放火,一边是耀武扬威,也不知道什么人组织的,还一道喊着号子,说什么夏侯仁枉称总门长,麻溜点的,滚下台,烧死夏侯仁,宰了白眼眉。哗啊~~当时就乱成一团。
原本连日来呀,白一子这心里就窝着火呢,结果这一下可好,当下被这伙人这一把大火,彻底给点起来了,小剑魔心说:罢罢罢,我师兄夏侯仁,一贯的心慈面软,如此一来,还真就把这帮绿林道上的狂徒,诶给惯坏了。我老师普度在日,你们哪一个胆敢如此放肆呢,看来这叫心慈面软留祸害,不毒不狠不丈夫。左右我峨眉山门被毁,这个笑话已经大的没边了,那我再要纵容尔等,慢说日后我峨眉名声扫地,就是当下,我峨眉派就算完了,哪个还能服我们?
这么一想啊,小剑魔真就是杀神附体,彻底把当日跟夏侯仁许诺的那些话,就给抛到外太空去了。当时嘡亮亮~一把拉出佛光剑,连个招呼也没打,啊噌~一下,飞身纵过着火的山门,也管不着你是男女老少,或者僧道俗哪个门户的,是见人就杀,有气儿的就宰。
说这许多人,几百号打不过一个小剑魔吗,真就打不过。你要说一个个来,车轮战,那累也得把白一子给累趴下,但是当时当日,白一子什么也不管,一把佛光剑,在峨眉山下,往来纵横,由东往西,由南到北,尤其是白一子还使出了他最为得意的一招叫天龙吼,这一吼之威,霎时间好些人是两眼一盲,当时看不见了。你就可想而知,白一子是血洗群寇,峨眉山下,百十年来,可以说没曾有过如此这么般修罗景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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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把一旁的逍遥子水流尘给急坏了,但是水流尘那是个晚辈,白一子要大开杀戒,除非说夏侯仁亲自在场,那除了夏侯仁,当今之世谁也拦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