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呀”王遇贵点了点头
王氏看了看儿子,忙道:“贵儿,累了,吃完,就早些洗澡,上楼歇息吧!”
“哎,好的,娘”王遇贵又点了点头,洗完澡就默默上楼了
书,今晚自然是看不下去了。
睡,暂时也睡不着,王遇贵坐在书桌前,看着窗外,他得捋一捋头绪,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三公子死了,怎么死的?目前看来,肯定不是暴毙,有传言说是毒死的?怎么毒死的呢?
这张三公子可不是武大郎,叫声大郎吃药就行了,他可是大户人家的年轻公子,谁敢在张府毒死他呢?
阮冬梅?不可能,毒死了张三公子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呀!
以阮冬梅的为人,没有好处的事,她绝对不会做。
说她有奸夫,王遇贵是不信的,这谣言都造到他头上了,恰恰说明,阮冬梅没有跟其他男人接触过。
实在抓不到把柄了,才会捕风捉影地造谣,说自己是阮冬梅的奸夫。
那么,到底是谁在诬告陷害自己和阮冬梅呢?
海大人审自己,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海大人也相信了这种诬告?
好像也不是,海大人今日庭审,一点都没有为难自己,问完还放自己回家了。
“哎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王遇贵,一声叹息
没想到,自己人在庵中坐,祸从天上降!
还好,传言没说奸夫是他,不然,他在城里要声名扫地了。
即使日后洗清了嫌疑,被扯进这种案子里,被众人八卦着传来传去,以后他还怎么在城里混?
这么瞎传下去,以后大户人家谁还愿意请自己去画像呢?
王遇贵想到这,冒了一身汗,哎,刚才的澡白洗了!
心中烦闷的紧,铺开纸笔,给谭小姐写信,把整件事详细回忆了一遍,写下来,告诉谭小姐,自己也定定神,理清一下思路。
一封信写完后,王遇贵冷静了许多,看着窗外的月亮,叹了口气:“哎,可惜谭小姐不在城里,连个帮我分析状况的人都没有!”
至于水镜庵出了什么事,他现在无暇顾及,自己的官司还没整明白呢。
自己跟张三公子的那三次冲突,自己已经解释清楚了,且每次都有证人。
自己跟阮冬梅的那些传言,仔细想起来,都是因阮冬梅而起,自己可从未主动去招惹过她!
哎,这个阮冬梅,为什么偏偏要招惹我呢,躲都躲不掉,真是岂有此理!
王遇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来想去,久久不能入睡
……
第二天
“小王画师,小王画师”王遇贵正睡得香呢,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门外还传来了刘捕头的呼叫声,王遇贵吓了一跳,忙翻身下床开门。
一开门,刘捕头看着王遇贵砸了砸嘴:“哎呀,小王画师,你好兴致啊,这会儿都日上三竿了,你还有心思睡懒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