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遇贵听了,大惊,是谁,到底是谁这么恶毒?
故意歪曲事实,编排自己?把本来正常的事,说的很暧昧,让人误会!
“大人,这,这些都是从何说起啊,污蔑,纯属污蔑”王遇贵忙大声反驳:“首先,我从没对阮冬梅有意,更没有情,无论是她嫁人前,还是嫁人后”
“其次,大人所说的来店里买画,去张府画像,那都是正常的生意往来,与男女私情无关!”
“阮冬梅来我店里买画,都是大白天,店门大开,我家大妹,她的丫鬟都在呢,何来私情之说!”
“去张府画像,我也是正大光明的去的,张老夫人和夫人都知道的”
“我给阮冬梅画像的时候,旁边还有两个老婆子伺候着呢,何来私情之说?”
“在水镜庵私会,更是胡说八道,那日,阮冬梅自己跑到先师堂找我说话”
“先师堂门窗大开,我因怕生事,还特意站到门外了,我家大妹也在的,何来私会一说?”
王遇贵说到这,看着海知县,气愤道:“大人,到底是谁在背后,如此诬陷于我?”
“如此胡说八道,毁我清誉,真是岂有此理,望大人替我作主啊!”
“小王画师,你不必激动,只需如实回答本县的问题即可,本县自会公断”海知县微微一笑
王遇贵忙答应了一声:“是,大人尽管问,我定都如实回答!”
“很好,小王画师,你近来都在忙些什么?”海知县又问
王遇贵道:“回大人,我这些天都在城外的水镜庵,帮庵里画像呢!水镜庵的尼姑都可以作证的!”
海知县听了,点了点头,突然道:“好了,本县问完了,小王画师,你签字画押吧!”
王遇贵在口供上签字画押后,退出内堂,刘捕头过来笑道:“小王画师,你刚才回答的很好!”
“今日你且回去,回家后就不要外出了,我还会再去传你的”
“好的,刘捕头,那我先告辞了”王遇贵点头,也不便再多说了
很明显,自己现在好似已经成了张三公子命案的嫌疑人了!
有人在污蔑他跟张三公子有仇怨,跟阮冬梅有私情,意思还不明显么?他有杀人动机,是本案最明显的嫌疑犯。
奶奶的,到底是谁在背后陷害我呢?阮冬梅?不可能,这样说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王遇贵一路走,一路想,非常郁闷地回到了家中。
大妹见他回来这么早,很高兴:“呀,哥,咋这么早就回来了?怎么海大人今天不夜审了吗?”
“是呀,哥,那个张三公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呀?”二妹也凑了过来
又道:“哎呀,我今天中午在绣坊的时候,就听说了,大家都吓了一跳”
“有说暴毙的,有说是被人害死的,还有说是张三公子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哎呀,说什么的都有呢!”
“哦,你在绣坊也听说了?”王遇贵听了,有点惊讶
奶奶的,自己在城外一无所知,知道的情况还没二妹知道的多呢。
王氏皱了皱眉:“贵儿,我听宝钗说,阮姑娘被衙门里抓起来了呢!”
“啊?阮姑娘被抓了?”王遇贵惊讶
哎呀,他现在就像个小白,对整个案情一无所知。
因他有嫌疑,刘捕头都没透露案情给他,海大人还把他传了去审问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