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承璟说:“我受陛下口谕而来,我进来的时候,陛下已经宾天了。”
“果然是你!”
李承钧激动道,“父皇以口谕传你前来,可见当时父皇还好好的,但是我和诸位阁老进门时,父皇已经驾崩。
这中间不是你暗下杀手,还能是谁?
逆贼,不打自招。”
李承钧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首辅看向李承璟:“太子殿下,这一点,你如何解释?”
李承璟说:“我无可解释,我来时,陛下已然仙去。”
“呵,被我们抓了个正着,你是没法辩解了吧。”
李承钧咄咄逼人,怒道,“父皇传口谕时还好好的,在你来了之后就遇害。
之前大殿里只有你一人,而我们进来时,你还给父皇下跪,自言不孝。
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程瑜瑾皱眉,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在吵架上吃过亏。
向来只有她诬陷别人的,如今二皇子竟想在他们身上泼脏水?
那得看她同意不同意。
程瑜瑾抬眸,轻声说:“寿王,你说的话本宫实在听不懂。
殿下口称不孝,乃是因为子欲养而亲不待,殿下还没来得及侍奉陛下,圣上便仙去了而已。
至于下跪行礼圣上驾崩,本来就该立刻行大礼,寿王和诸位大人进来,不也下跪行礼了么。”
李承钧被噎住,茫然片刻,又说道:“父皇给你们传口谕后就遭遇不测,这还不够明显吗?”
“寿王如何知道那是圣上口谕。”
程瑜瑾看着李承钧,道,“而不是什么人假传圣旨呢?”
李承钧一时接不上话来,这时冲虚散人说:“太子妃和太子果然鹣鲽情深,处处为太子说话。
然贫道可以作证,太子已对陛下积怨久矣,以致于频频针对贫道和座下弟子。
陛下仙去前和贫道谈及此事,还十分为太子惋惜。”
冲虚散人说起皇帝,程瑜瑾不好接了。
君臣猜忌就是东宫的致命伤,无论怎么说,东宫都讨不了好。
李承钧得到了冲虚指点,立刻斩钉截铁说道:“原来是你对父皇有怨,父皇将你禁足,还解了你的职权,你因此怀恨在心,所以才杀父弑君,意图取而代之。
此般乱臣贼子,怎堪当太子?
来人,还不快将这个逆贼拿下!”
李承钧话落,立刻有几个道士朝李承璟和程瑜瑾冲来。
程瑜瑾不由后退一步,正要反驳,忽的被李承璟揽住肩膀,以绝对的保护姿势将她送到自己身后。
此刻冲上来的几个道士,还没来得及靠近李承璟和程瑜瑾就被东宫的太监拦住,一脚踹到在地。
李承钧看到挑眉:“你疯了,居然赶在御前动武?
果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太子,你的狼子野心再也藏不住了吧。”
说完,李承钧对着几位阁老和众多宫人们大喝:“太子杀父弑君,意欲谋反,被发现后恼羞成怒,铤而走险。
尔等还不快将此等逆贼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