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王回到座位上,面对众位同僚的夸赞、奉承,只是单纯点头微笑,卓尔不群。
心中却也是澎湃,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掌握兵权,等庆帝一倒,他再登高一呼,为庆帝复仇,得掌大权后,他甚至已经写好接下来的历史。
自己先当摄政王,在庆帝的孩子中找个最小的当皇帝,等过些年,百官和百姓适应自己的治理,再三辞三推,让新帝禅让,登基称帝。
新朝就叫取他的名字中一个水子,以及他以后治理天下的结果,海清海晏,天下大同,谓之清!
清朝,此名,简直是极妙啊。
堂内其余官员等人都是心中千思百转,嘴上跟随本能对其他人奉承膜拜。
“冬冬冬~”门口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客厅一静。
北静王皱眉,不是吩咐过除非生死大事,否则任何人不得打扰吗,除非。。。他激动得心情一冷,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连忙起身。
“诸位,家里怕是发生要事,我去外面看一眼。”
义忠亲王脸色有些不好看,这敲门声吓他一跳,不过还是微笑,道:“无碍,大事可期,一点小事不会给我们多大影响。”
北静王点点头,也是同意,如今之势,以他们的实力就如海啸狂风,波涛汹涌,无人可挡。
任谁过来也不可能力挽狂澜。
出门,见是府中长史,北静王澹然问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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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史急切道:“内阁大学士,九边统制,王子腾在离京城仅二百余里的进京途中,因“赶路劳乏,偶然感冒风寒。到了十里屯地方,延医调治。
无奈这个地方没有名医,误用了药,一剂就死了。”
“什么?”北静王心中一顿。
“王爷,王子腾,死了!”长史重复道。
“呼~”长出一口气,北静王挥挥手:“下去。”
“是!”
等长史走后,北静王回转客厅,片刻后,众人哗然,一个个都是惊骇莫名。
这,也太巧了!
难道是当今出手?那么他们的计划是不是都知道了?是不是大家要被抄家灭族?
造反这种事,大部分靠的都是出其不意,若是人家早有准备,他们难有万一的胜算。
这世界也太过荒谬,前一刻还在做皇帝美梦,后一刻就要被抄家灭族。
他娘的,狗日的义忠亲王!
“啪~”瓷器茶盏直接砸到地上。
义忠亲王冷冷低声道:“慌什么?这局势莫名,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结局如何?
我问你们,信我吗?”
在场之人面面相觑,此时此刻,信也是死,不信也是死,还有得选吗?
“信!”
“臣愿为陛下抛头颅洒热血!”
……
义忠亲王这才满意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失其身,几事不密则成害。
按理来说我们的计划仅有寥寥几人知道,而且大家生死相托,绝无消息泄露之机。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王子腾王学士之事,是一个意外!
如此一来,我们就不能再等太上皇出殡,那庆贼扶灵出城之机,因为那已经晚了。
大凡棋局,以正和,以奇胜!
依我看来,今晚便纠结家丁、侍卫,以及听令的禁卫,先到城东仓库取铠甲、武器、火炮。然后我等直接杀进皇宫,逼庆帝禅位,再还苍生黎民一个万里河山。
诸君,大家与我一起,搏一世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