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落地窗正对着单元楼楼下,站在边上可以一览无遗楼下的景象。
单元楼楼下,陆北川还站在雪地里,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动都不曾动过。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安夏也不想好奇,驻足了几秒后就伸手拉上了窗帘,隔绝了窗外所有的景象。
洗漱完出来,安夏看着客厅紧闭的窗帘,脑海中莫名想起刚刚和陆北川在楼下的对话。
父亲的检查报告……
陆北川为什么会反复问这个。
他明知道自己生气,又想跟自己好好谈,却又反复提起那个明知道会让自己生气的话题。
安夏大拇指指腹抵住唇,认真地思考着。
难道他后面说的……
是真的?
虽然和陆北川的关系破裂了几年,但毕竟也实打实的和他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
对他,说不上是完全了解。
但基本还是清楚他的性子的。
他如果真是来挑事或者骗人的,倒是没必要一直提父亲之前在新康的事。
安夏咬了咬唇。
刚刚在楼下她面对陆北川忍不住动气,情急之下,就忍不住冲动了。
安夏拔下手机的充电线,双手把着发烫的手机,找出沈淮安的微信。
他现在还在新康交接手上的病人,还没正式转入市立,但已经开始着手负责父亲的病情了。
前几天父亲的检查报告出来,也是他专门发了微信告诉自己。
知道自己忙着工作室的事可能抽不开身,所以这直接把电子版的检查报告发了过来。
上面的数值数据和之前在新康检查的时候并没有差别。
沈淮安的教授给出的治疗建议却截然不同。
他说父亲因为抢救不及时,后期又服用了太多拖延治疗的制造表象的药物,所以治疗痊愈的希望非常渺茫。
但渺茫还是代表有希望的。
安夏点开那些报告,又认真地看了好几遍,实在看不出什么门道的安夏选择暂时放弃。
不过陆北川刚刚说的话在她心里也一直挥散不去。
安夏咬了咬唇,把在手机背后的指头不断点着,思索片刻后,安夏点开搜索引擎,开始查找国内比较权威的大医院。
或许她不该把眼光只放在江城,可能其他的城市还会有更适合父亲的医生。
时针划过0点,九楼的灯光才彻底灭掉。
陆北川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低头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她睡得越来越晚了。
脚下的积雪已经淹没过他的脚踝。
迈出步伐时,整只脚冻僵痛得好像随时要掉下来似的。
陆北川垂下眸,眼底一片阴翳。
回到车上,暖气一点点烘着,整个人才感觉要活过来。
陆北川拿出手机,也不顾已经到了午夜,拨通肖铭的电话。
“查查市立给安建国做检查的医生。只要经过手的,一个都别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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