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沈醉端坐在床边,神情专注地为林震南施针治疗。他手法娴熟,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每一针都精准无误地落在穴位之上,仿佛在舞动一支神奇的画笔,勾勒出生命的轮廓。
紧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将一份上等的疗伤药物灌入林震南口中。这珍贵的药剂散发着浓郁的药香,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在高级医术的加持下,原本令人生畏的重伤对沈醉而言不过是区区小事罢了。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病床上。林震南的面色相较于昨日已明显好转让人感到十分欣慰,他甚至已经可以艰难地吞咽一些半流食来补充体力。
看到这一幕,沈醉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轻声告诉林夫人:
"林夫人,林总镖头的伤势已然稳定,但仍需静心调养一段时日方可痊愈。
"
林夫人听闻此言,泪水顿时夺眶而出。这些日子以来,她所经历的种种情感交织在心头——怨恨、懊悔、感动。。。。。。如今终于迎来了希望的曙光,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想要抛开尘世纷扰,与丈夫和儿子一同归隐山林的冲动。
若是沈醉得知林夫人此刻的念头,想必会毫不犹豫地给予她一个由衷的赞许。毕竟江湖险恶,不行就撤,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莲花楼二楼,林夫人细心地替林震南掖好被角,然后轻轻地坐在床边。林震南感激地看着自已的妻子,反手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夫人,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
林夫人微微一笑,温柔地回应道:“老爷,您这是说哪儿的话呀!我们既是夫妻,自然应当同甘共苦。只是我实在忧心平儿,不知他如今身在何处,是否遭遇危险。尤其担心他碰上那心狠手辣的余沧海一伙人……”
说到这里,林夫人的眼眶不禁湿润了起来。
一想起自已那个从未受过半点委屈的宝贝儿子,林震南夫妇的心中便充满了无尽的忧虑。
“夫人莫要太过忧心,依我看,若余沧海当真捉住了平儿,定然早已拿平儿来要挟我们了。平儿虽说涉世未深,江湖阅历尚浅,但为人机敏聪慧,想必定能化险为夷,平安无事的。”
林震南强作镇定地安慰着林夫人,然而实际上,连他自已心里都毫无把握。这些话与其说是说给林夫人听的,倒不如说是他在努力给自已和夫人一个渺茫的希望。
“但愿如此吧。。。。。。”林夫人轻叹一声,眼神中依旧流露出深深的牵挂。
沉默片刻后,林夫人忽然想起了沈醉这位救了他们一家性命的恩人,于是开口问道:“老爷,您觉得我们该如何报答恩公才好呢?”
“咱们现在身无分文,谈何报答,而且从恩公的言谈举止上看,他一定是个品行高洁的君子,万不可用金银这些俗物污了恩公的眼。”林震南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咱们还是想想其他的方式吧”。
如果沈醉听到林震南的话,一定会说:大可不必,不要搞水至清则无鱼,不要封锁我,让社会的不良风气吹进来,我可以不收,但你们不可以不送。
另一边,余沧海面色阴沉地看着跪在自已面前的一众弟子,强压着自已心中的火气,一把拉起罗人杰,开口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将林震南他们给救走的?”
“是……是一个年轻大夫。”罗人杰结结巴巴地说道。
“一个大夫就把你们一群精英弟子全部放倒,到底是他太厉害,还是你们这群废物太无能!”余沧海怒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