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先生,您言重了,那是因为民愤太强烈,我家主子实在是顾及不了。”霍木州看着中气十足的云穆渊道,你孙子去害人家姑娘时,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当你孙子被处决了,你又来大喊大叫?
哪来的道理!
“闭嘴!这里哪里有你一个下人插嘴的份!”云景然的父亲,云建锋语气不屑的开口道。
闻言霍木州面色如常,言莫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没说话,全然一副霍木州做主的模样。
顾小小被言莫戴着口罩护在怀里,听到云建锋的话,眼神骤然变得冰冷起来,这人说的话还真是让人不喜欢啊。
见言莫不开腔接话,云穆渊只好继续道:“这件事确实景然有错,但是景然也没有错到直接枪决的下场吧?”
“云老先生,您要不要上官网上去看看,有哪个不是说云景然死得其所啊?”刘溯楼恰巧在云建锋说那话的时候回来,周身气息冷漠的看向云建锋继续道:“云建锋,你过了两年舒坦日子就开始目无尊长了吗?”
“你老子和言先生说话,你插的什么嘴?”刘溯楼道,看着云建锋张了张嘴唇,他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继续道:“哦,对了!言先生前段时间一直在忙顾小姐身体的事情,把嗓子给忙坏了,你们要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还是跟霍先生谈吧,毕竟这段日子的事务一直都是霍先生在跟进。”
云建锋面色难看,云穆渊则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刘溯楼,他没有阻止云建锋说的话,就代表他也是这样想的。
一个下属也敢插嘴,他岂不是没落脸?现在听到刘溯楼说的话,他只觉得自己被小辈下了脸,很不高兴。
“我倒是不知道刘尔德是这样教导你的了,伶牙俐齿的口出狂言。”云穆渊盯着刘溯楼,见对方没反应继续戳着对方的心窝子道:“一段日子没回家,就全然把刘尔德教你的东西都忘了个干净?”
这句话是在提刘溯楼母亲眼瞎的事情。
刘尔德是刘老爷子的大名,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提起过了,现下被云穆渊提起,刘溯楼只觉得晦气,不是什么人都能直呼他爷的大名!
“云老先生,您现下是来教育刘先生的,还是来询问您孙子的事情呢?”霍木州无辜的继续道:“眼下我只能说您孙子死得其所,有什么不满意的,您可以直接走公诉。”
公诉如果能讨到理,那么云穆渊也不会亲自来找言莫准备用长辈的身份去压他了。
“你们还真是好样的啊!”云穆渊沉着脸,盯着言莫道:“既然此事,您不管,那就一命抵一命咯。”
“云老先生,您要不要去民诉网上瞧瞧,有多少人想要云景然一命抵一命啊?”霍木州道。
云穆渊走前瞧了一眼言莫,又深深的望了眼刘溯楼:“我们走。”
云穆渊此番来,并没有带太多的人手,只带了云建锋,毕竟族里多得是对云景然和云建锋不满的人,他这把老骨头,也只能腆着个老脸再护上一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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