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松开。 有把柄在旁人手上,这种滋味真不好受。 她正思索着。 右臂突然被萧止淮挽起。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衣袖上:“这儿怎么湿了?” 宁喜儿一震。 袖子应该是按死宁意蕴时,被湖水打湿了。 当时忽然间看到江聿风,她忘了检查衣衫,却留下了隐患。 “应该是沾了酒水。”她将袖子卷起来,“不妨事,回去换一件就可以了。” 萧止淮眼瞳微顿。 他的指尖沾了那片湿,没有酒味,亦没有茶香,反而,有几分湖水的土腥气。 他本想问。 可一想到,他曾几次三番怀疑她,心中的质疑就咽了回去。 宁喜儿抬起眼,水眸一片雾蒙蒙:“殿下已有半个月未去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