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如同洞顶垂落的钟乳石,尖锐地刺破记忆的帷幕。 "当年唐天绝带我们入蜀道采药,就在这样的山洞里发现千丝引的母蛊。"唐七突然开口,声音像被火折子燎过的羊皮纸,"那时家主抱着襁褓里的女婴,说这蛊虫能解百毒。" 张楚背靠湿冷的石壁,看着沈万金手中那枚天工令。令牌边缘磨损的云纹让他想起唐晓被撕下面具时,眼角那颗摇摇欲坠的泪痣。原来她每次给他斟茶时手指的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愧疚。 "你早就知道余瑟是假的。"张楚盯着唐七后颈处狰狞的烧伤,"在茶摊时你故意打翻那碗酸梅汤,是因为看出她易容的破绽?" 唐七肩头微震,火光照亮他耳后暗红的胎记——那形状竟与唐晓锁骨的金蝉纹一模一样。"她三岁那年出痘,我整夜抱着她在药庐熏艾草。"他伸手触碰石壁上的机关图,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