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让你们走了吗?” “既是请安,就得拿出诚意来,去外面跪上一个时辰再进来。” 岑若芙心底不由感叹一声,临安公主当真是不好相处,裴韫礼是陛下的心腹,任谁都要给几分面子的,反而是到了她这里,竟然一文不值,随意践踏。 人都是有底线的,照这样下去,裴韫礼迟早有一日会幡然醒悟。 “殿下,适可而止。” 裴韫礼眼底彻底沾染上冷意,满目寒霜的瞧着上首的人。 李纾宁心尖儿猛的一颤,她从未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过此刻这般盛怒的样子,心底莫名生出了几分退缩,但他多年来的纵容早已让她养成了一种恃宠而骄的性子,即便此刻心生畏惧,也难以轻易收起自已的倔强。 余光见一袭藕荷色缠枝海棠裙的女人正瞧着自已,微微挑了挑眉,那神情里透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