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得很。 再说了,他又不是禽兽,不顾及她的感受只知道做。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这下轮到姜至不习惯了,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的。 沈聿淙原本就在克制,她这么动来动去,难免擦枪走火。 隐忍了一会儿,出声警告,“吱吱,再不睡就别怪我。” 姜至安静了一会,长睫煽动着,刷着他敏感的脖颈。 沈聿淙喉结又开始上下滚动。 姜至凑得近看得真切,鬼使神差的凑过去贴上他的喉结。 轻轻一吸。 沈聿淙倒吸一口气,整个气息开始沉重。 “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本事?嗯?” 姜至耳朵红得要命,“跟你学的。” 她所有这方面的经验都是来自沈聿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