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受的伤呢?
是被树木划了,被刺划了,被什么东西戳了呢。
伤口发炎,红肿溃烂的太多,看了好长时间,仔细研究分析才判断出是被什么东西给咬着了。
当然绝对不是毒蛇咬的,应该是牙齿很尖很利,很多的。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是个什么东西,忽然,外面传来一阵疯狂的狗叫。
灵光一闪。
大女药效发作,睡得很沉,问她估计也不知什么。
她站起来大声喊:
“桂花嫂子,桂花嫂子你过来一下。”
转脸对苏墨凌说:“如果她是被狗咬伤的,那只狗很可能得了疯狗病,也就是恐水症。”
“这种情况就危险了,这么多天了,不好治啊,只能听天由命了。”
苏墨凌在外征战十年,军营的医帐就在他的帐篷旁边。
几位军医都是跟了他多年的,有时候闲来无事也会聊一聊医学方面的事。
他听军医说起过疯狗病,得了疯狗病,听到水流的声音会痉挛恐惧,所以也叫恐水症。
治不好。
不过他听军医说过,有一种办法。
“听说将得了疯狗症,将狗脑髓拿出来贴在被咬伤的地方,能治好。”
“无稽之谈。”
江北雁说:“治疗这种病倒是有个药方,有效果。只是大女拖的时间太长了,不知道有没有效果,的看她的造化了。”
“药方中的药,有一样我那山墙窝里没有,得麻烦公子想个办法。”
她说了个药方,只有六样药。
没有笔墨纸砚,她别拿烧过的火棍,准备撕下裙子写。
苏墨凌道:“你将有可能错的字写出来我看看,别的就不用写了。”
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没有什么会写错的字,江北雁又说了一遍药方。
苏墨凌拍了拍手,疾风应声而出。
“党参,独活,柴胡,生姜,穿宫,地鳖虫。”
苏墨凌准确的念出了几样药材,疾风拿出一支毛笔,蘸了水很快在一张纸上写下。
江北雁远远看了眼,准确无误,点了点头。
“正确。”
疾风收起纸,纵身一跳飞上了墙,一会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