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虽然不敢说出口,但看着陆听酒的眼神,到底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情绪在里面。
而比身上气息更加凛冽的,是霍庭墨的脸色,偏嗓音又是凉漠淡然,“她信我。”
字字凉薄。
解释要说给值得的人听。
所以霍庭墨觉得,只要陆听酒信他就足够了。其余的人怎么看,怎么想,其实都无所谓。
淮止似乎是很难理解,他看着霍庭墨的目光,停了又停。
但过了半晌。
又好像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的立场来说这件事情,只是淡声道,“岁岁选择相信你。”
“霍总,不代表她可以受丝毫的委屈。包括别人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
闻言。
霍庭墨眼深如墨黑的海,嗓音淡静,淡静得清冽,“淮止,你以什么身份来说这句话?”
一字一字。
字字清晰无比。
“她的哥哥?”
哥哥。
淮止漆黑的瞳眸微震。
原本就清淡的呼吸,更是停滞了好几秒。
……
病房内。
陆听酒进去的时候,简夫人已经醒过来了。
身后垫着枕头靠在床头。面色苍白,华服衬得她肉眼可见的虚弱。
淮烨守在她的床边。
陆京远伫立在窗前,一言不发。
看见进来的人是陆听酒,三个人的目光同时看向了她。
简夫人先出的声,声音一如既往的宠溺,“岁岁来了。”
“干妈。”
陆听酒眉眼微敛,唤了一声。
“来,岁岁来妈咪这。”
简夫人朝她伸了手,拍了拍自己床边的位置。并且示意身旁的淮烨起身。
淮烨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简夫人,随后起身无奈让出了位置。
陆听酒微微顿了顿,还是走了过去。
但没有坐下。
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