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了半分钟。
霍庭墨抬眸,看着容祁瑾眉宇间的清冽,淡淡的道,“本来就是我伤了她。”
比起见不得陆听酒受伤,自己伤了她的这件事情,更让霍庭墨有愧。
至于那人给的警告。
说到底。
也要霍庭墨,心甘情愿才行。
闻言。
容祁瑾淡淡的睨了霍庭墨一眼。
说实话。
他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感情,可以到他这样的地步。
按理说。
在他那样的家族里面,最应该放下的就是感情。
“涟詹最近在查陆京远,应该是怀疑了什么。”
对上霍庭墨看过来的眼神,容祁瑾神色无澜,语调依旧波澜不惊。
“他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之前阮扶音和古家的那件事情,顺带查到了陆家的头上。”
容祁看着脸庞俊美清冽的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清隽淡然的语调里,有说不出的凉意。
“毕竟。你去陆家这件事情,从来没有避讳过任何人。只要有心人稍稍一查,很容易就可以查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在容祁瑾说“有心人”这三个字时。
淡然清隽的话音里,微微凉下了几个度。
像是意有所指。
其实在霍庭墨“出差”的那几天,只要稍微一查,就可以知道他去了哪里。
但偏偏就是这样一件简单的事情,不管是陆京远,还是霍庭墨,都太笃定陆听酒。
——笃定陆听酒对于霍庭墨的去处,会毫不在意。
不得不说。
这应该算是陆京远和霍庭墨唯一的共同点。
对于陆听酒,都太过于了解。
容祁瑾不轻不重的讽声落下后。
霍庭墨俊美的脸庞上,仍旧是一派淡然的波澜不惊。
只不过在听到,贺涟詹在查陆京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