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雨说到皇后要打南宫温宁的时候,南宫凌危的脸已经黑了,那双老谋深算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狠厉。
他生气了。
他的身子渐渐挺直,不再是那副懒散的姿态。
像是饿虎扑食,变得警惕起来。
夏雨又补充道:“不过将军,当时姑娘也不是无理取闹,实在是她们污蔑王妃,姑娘才过去理论…”
他缓缓转过头去看向赵德胜,黑眸凌厉。
他在质问,此事为何没告诉他!
赵德胜犹疑一下,才轻轻摇头。
他不知道啊!
南宫凌危不动声色地握住南宫温宁的手,语气坚定,“南宫家的孩子,遇事莫怕,为父定为你讨回公道!”
“凌危?温宁?你们也不发表意见?”司江定这才发现,这对父女对于及笄之事一点也不关心呐。
到底这主人公在这儿呢!
怎能不遵从一下他们的意见。
南宫凌危起身跪在司江定身前,道:“请圣上允准,让淑贵妃主持臣之幺女的及笄礼。”
淑贵妃这些年盛宠不衰,旁人或许不知原因。
只他知道,一是淑贵妃与先皇后的神情很像。
二便是牵制皇后。
司江定只允许先皇后在后宫称大,决不允许还有别人。
一直在一旁作陪衬的淑贵妃受宠若惊。
无论朝堂上闹得多难堪,南宫家最后还是会支持司允恭,所以方才的谈话她一点也不想参与。
司江定看了一眼淑贵妃,脸上也是掩饰不住的讶异。
“为何?”
此刻,只皇后脸色愈发不好,她不明白,这些日子南宫凌危已经有多少次下了恭儿脸面,还导致隶儿成了庶人!
如今她已拉下脸来卖好!
这还不够!
竟要羞辱了儿子再来羞辱皇后!
南宫凌危直到:“臣这个女儿乖巧又胆小,平日里有什么事都不会主动说,方才她说喜欢淑贵妃娘娘,臣便想请圣上准了这个请求。”
“爱卿快快请起,这及笄礼是温宁的事,自然是她想怎样便怎样了,这都是小事。”
“臣多谢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