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允恭反应不及,还未来得及派人拦住她,那根簪子已然抵在她的喉管。
柳棠儿几乎处在崩溃的边缘!
她不明白这个魏娇玲为何一定要攀污于她!
为何!
她这些天来一直受气!
凭什么!
她像是疯了一般也不管魏娇玲如何,直接冲上前去撕扯魏娇玲!
“你个杂种!腌臜货!什么东西竟敢一再攀污于我!”柳棠儿抓住魏娇玲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拽。
“啊!”魏娇玲大叫一声,疼得眼泪直流大,她的余光瞥见南宫温宁正将那块玉佩往树上扔。
她呼吸一滞,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柳棠儿拽到身下。
司允恭与南宫温若二人像是被吓到了一般,竟都呆住了。
还是司允恭先反应过来,大喊:“都给本王住手!”
司允恭一甩袖子,威严极盛。
但此刻杀红了眼的女人又怎会听他的,依旧在互相撕扯谩骂。
“柳棠儿!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你害我母亲!你会下地狱的!”
“哼!你们魏家算个什么东西!竟也不要脸到如此地步!三天两头的过来摆谱充大爷!都是些什么东西!这可是王府!岂能任由你们撒野!”
魏娇玲死死攥住柳棠儿的头发,发了狠似的崩溃道:“就是你害我母亲!你将她囚禁!府里很多下人都知道!你个毒妇!”
柳棠儿早已被恨冲昏了头,她不管不顾地连踢带打,道:“就是我怎么了!就是我怎么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司允恭听到这话眉头蹙起,他眼底的信任愈发淡去,他紧紧握拳,语气里带着隐忍,道:“柳棠儿。”
柳棠儿像是没听到一般继续骂她,“你们一群人!都要害本宫!”
“王爷,您亲耳听到了吧,若如此再不惩处,那王府还有何规矩可言?”南宫温若上前逼迫司允恭,今日,她一定新仇旧恨,一起算!
若是过度软弱,便会任人欺凌!
她姓南宫!
生来便是守护百姓的。
但!她也不会任人欺凌!
“妾身是当家主母,柳棠儿越俎代庖,禁足姨母,是为不孝!又下毒暗害姨母,是为恶毒!王爷,请您严惩此事!”
南宫温宁立刻给夏雨檀儿使了个眼色。
二人连忙上前,慌慌张张地过去将人拉开,道:“侧妃,魏姑娘,您快别打了!”
慌乱间,灯下黑。
夏雨在分开二人之时一脚踢在魏娇玲的手臂一处。
魏娇玲吃痛,忽然整条手臂麻麻的都没了力气。
她的手不再环绕着腹部,柳棠儿依旧拳打脚踢的,一脚踹在魏娇玲的肚子上。
魏娇玲整个人脸色煞白。
她忽然一下泄了气,哀叫一声,“我的。。。我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