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允恭将人搂在怀里,捏着柳棠儿柔弱无骨的手,“棠儿,你在本王心里,一直都是一个天真可爱又有些小脾气的小女孩儿,我们的恭儿再回来,便有两个人保护你了。”
“谢谢王爷。”柳棠儿也不管这门子还开着,直接搂着司允恭极为热情地亲了一口。
司允恭故作深沉,道:“大白天的!棠儿也不害臊!”
柳棠儿眉开眼笑,俨然像个小女孩儿般,道:“王爷您是棠儿的夫君,棠儿亲自己的夫君,又不犯法!他们爱看便让他们看去!”
“棠儿啊,王妃是个蠢笨的,多亏了你告诉本王姨母去找王妃求官的事,不然得惹出多少乱子!”司允恭想到这里,就头疼!
柳棠儿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顺着司允恭的话说了下去,“此事也不是王妃的过错,棠儿也不懂,只是觉得这王府是您的,自然什么事您都应该知道。”
棠儿含情脉脉地盯着司允恭,只瞧得司允恭下腹一紧。
他眸色暗了暗,错开柳棠儿那如樱桃般的红唇,许久,才道:“日后你替本王盯着她们些,别闯出些祸端连累王府。”
柳棠儿语调弱弱的,道:“妾身遵命。”
只司允恭看不见的地方,柳棠儿和芙蓉对视一眼。
芙蓉十分隐晦地摇了摇头。
柳棠儿眯了眯眼,随后勾唇,只是那笑容过于阴毒得意,瞧得人不寒而栗。
如今这荷塘院如此温馨,那松明苑却不是如此。
这边的南宫温若已滴水未进一日了,她一直在犯愁这芙蕖身上的毒到底是谁下的。
三日内芙蕖若是再解不了毒,即便是后面解了毒,也成傻子了。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身上高烧不退,豆大的汗珠子将她的一头乌黑的长发与身上的衣衫都打湿了。
看着她愈发消瘦,南宫温若鼻头一酸,再也忍不住,朝南宫温宁的屋子里跑去了。
“宁宁!宁宁!”南宫温若十分着急,连敲门都省了,直接闯了进去。
已入了夜,南宫温宁屋子里没点几根蜡烛,显得格外黑些。
南宫温宁听到声音,早已适应了黑暗环境的她只穿着身睡衣便轻车熟路地走了出来。
看样子似是要就寝了。
南宫温若哭着拉着妹妹的手,道:“宁宁!”
南宫温宁心下一凉,眸子里划过一抹狠厉,语气却只是着急,“怎么了姐姐?”
“芙蕖。。。芙蕖愈发严重了!她的手臂。。。都已经发脓了。。。”
南宫温宁沉着的心渐渐缓和,道:“姐姐,您为何不去查一下,到底是谁下的药?”
南宫温若哭声渐渐止住,哽咽道:“此事。。。此事。。。那些碎瓷片我派人去找了,说是没了,恐怕早已被人偷走了。”
南宫温宁道:“物证既已没了,那便不考虑物证了,直接找人。”
“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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