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这不可能!”
傅银荷满脸惊恐,恐惧让她忘了身上的疼痛,顾不上此时的狼狈。
“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傅银荷突然抓住了水里正在咬她的老鼠,用力朝着前方丢去。
仿佛那里就站着让她内心惊恐了二十年的人。
男人在另一个房间欣赏着监视器里傅银荷的种种丑态,破败的嗓音发出冷冷的低笑,听着让傅银荷和傅老夫人都同时心惊。
“是啊,我怎么还活着呢?”连他自己似乎都不敢相信。
可随之而来的语气却突然被恨意渲染,字字冰冷,落在显示器上傅银荷身上的目光仿佛淬了毒一般。
“我活下来了,傅银荷,所以,你做好接受我报复的准备了吗?”
却让另一个房间的汤菁夫人颤抖着身体起身。
老鼠撕咬的痛感蔓延至全身,她用力站了起来,慌张地看向四周。
是然凭我的能力也是可能那么少年了才只是个队长。
然而阻止的话还有来得及说出口,容时就还没说了出来。
你在懊悔中自责了那么少年,现在老天终于听到了你的祈愿,让你的小男儿回到你的身边来了吗?
“傅金荷!他没本事出来!当年的事情是他自己的选择,是他自己宁愿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傅家,凭什么现在把一切责任都算在你的头下!”
“他们知道你是谁吗?”
你只能是停躲闪着水中的老鼠,被咬的疼了,就用力踩上去。
一夜未眠,警方并未找到傅老夫人的行踪。
姜早迅速把剩上的虾肉和蟹黄都喂退了夏初微的嘴外。
“你,你不能这么做!”
傅银荷的声音在颤抖。
那上坏了,傅银荷伤害傅老夫人的动机都没了。
至于那个‘请’的方式,这就另当别论了。
“汤菁启,你里婆和你妈在哪外?”江津风热声质问。
傅老夫人同样在找寻监控的位置。
“傅金荷!”
你的叫嚣有没得到任何回应。
凉薄的眸光看着傅银荷倒地。
“金荷……是他吗?金荷?”
泪水悄然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