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任苍耳:“说话啊,笑什么?”
“莫非爷您一整夜?”
任苍耳:“咳,必需的。”
“呵呵呵呵,爷们总是这么说,我们也不能说什么。”
任苍耳皱起眉头【他们这话是什么意思?看来男子和男子不精准,还是要精准才行。可是我该问谁啊?
这次注定无功而返,我现在走?不行,我花了这么多银子,总要回本才行。】
任苍耳:“给爷上酒,你和你跳舞,你去弹曲。”
任苍耳心里有事,没多久就烦了:“停,去一边呆着去,跳的什么玩意。都给爷安静些,看着你们就心烦,花了爷这么多钱。”
此时敲门声响起。
妓院管事站在门口:“大爷,玩的可尽兴?这是?”
自己家的头牌衣衫整齐的集体蹲在角落,看到管事委屈的说道:“这位客官貌似没什么性趣。”
管事挥手想让他们离开。
任苍耳:“等等,我花了钱,都给我待着,不然我不是亏了。”
管事【原来是个铁公鸡,抠门还学人家逛青楼。】
任苍耳当然心疼,之前在自己的地盘,自己的青楼,每日立个放荡公子的人设,也没什么。现在可是纯当冤大头,这些钱还不如给祝旋覆,让她多做些农具呢。
任苍耳越想越心疼。
管事一句话直接火上浇油。
“外面有位客人说全场消费她全包了,只是要您付账。”
“你说什么!”任苍耳跳起来,毛笔都没扔,抓着直接往外走,刚出门,突然停住,一身怒气消失不见,鬼鬼祟祟的往外看。
管事:“那位客人不在这里,在北面的包厢等您,我代您去。”
苍耳子掏出银票,“付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刚跑下楼,就看到木冬抱着宝剑挡在楼梯口。
大厅所有人都在悄悄看着这边。
窃窃细语:
{这一定就是丞相的侧夫吧,居然敢偷吃,不知死活,看样子回去少不了一顿打}
{女子打丈夫,过分了吧}
{你懂什么,关起门教训个不听话的侧夫,谁能知道。丞相武力值看着不低,手里还拿着皮鞭,等下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