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冰儿以后,这个年龄不大的小丫头,简直颠覆了安领导的三观。
过去,一路走来,他的人生中从来没有缺席过花花草草。
但那些女人,没有谁像这个冰儿这么有味道。小小的年纪,居然一路都在引导着他这个风月场上的老把式。
她的时髦居然颠覆了他一个老江湖近六十年的人生经验。
她的魔力,居然让年近花甲的安领导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此后的几天,尽管在家里,安锡这个老色批竟然老夫聊发少年狂,感觉自己焕发了第二春,眼睛难以控制地有意无意落在冰儿身上。
精致的五官,姣好的面容,魔鬼身材,哪儿哪儿都让安领导爱不释手,如醉如梦。
冰儿在别人面前都十分收敛低调,严守一个保姆的本分。只有在安溢面前,冰儿总是媚眼如丝,总是水汪汪、热辣辣的眼神跟安老爷子眉目传情。
安溢一边恨透了他老子,暗暗骂他老爸为老不尊,居然惦记自己的女人。
另一方面,他恨不得立刻掐死冰儿,这个小贱人,居然勾引自己的老爸。
难怪她用尽心机要来家里,原来是为了勾引他老子啊。
自从跟着安溢来到安家,冰儿跟自己老爸眉来眼去后,她对他这个昔日的金主似乎看不上眼了,见到他甚至都爱搭不理。
正月初五早晨,安溢总算找到一个机会,把冰儿堵在她的卧室室里。
安溢一把掐住冰儿的脖子,恨恨地低声骂道:“你个小贱人,野心不小啊?原来跟了我,并不是你的真心,而是为了以我做跳板,接近我老爸。”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这样有错吗?人生在世,谁不想登高枝啊?过去,我知道你是大老板,是河蚌市知名的青年企业家,背景深厚。我当然想找机会跟你了。我跟你是认真的,本来想靠着你这棵大树,让我少奋斗二十年。可惜你是个怕老婆的软蛋,又不敢离婚娶我,我只能做你的地下情人,过着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小三日子,暗无天日,整日担惊受怕。现在,你老爸看上了我,又占有了我,我有什么办法?你要是早同意跟你老婆离婚,我也不至于跟你爸一个糟老头子。你以为我愿意呀?”
“不过安溢我告诉你,你爸偷偷告诉我,他承诺我,他会跟你妈离婚的,正式娶我进门呢。如果你像你爸那样有胆有识,真心实意待我,给我名分,我当然想做你的老婆。你想啊,你爸他都是老棺材瓤子了,比我大三十多岁,还能活几年?将来退休了,腿一蹬眼一闭,我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指望你这个儿子,你能给我养老吗?”
安溢真的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他这不是自作自受,赔了夫人又折兵吗?这不仅仅像当年李隆基抢了杨玉环,如果老爷子一时混蛋,再跟冰儿去领证结婚,那么他妈老了老了还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啊。
安溢悔恨交加,更是对他老子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这么高的地位,天下那么多女人你不找,偏偏回家来霸占自己儿子的女人。
对冰儿那他更是火冒三丈,如果老爸因为她离婚,不但在官场上晚节不保,一不留神再被查出一点儿贪污受贿,腐化堕落,那他们家的辉煌就到头了。
安溢手上用力,恶狠狠地说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冰儿顿时窒息,脸涨得通红。
她手舞足蹈,乱抓乱挠,把安溢一双手背抓出了好几道血口子。
安溢不得不松开手。
冰儿“咳咳”咳了一阵,平复一下呼吸,仰起头挑衅地说:“有种你现在就掐死我,谅你不敢。我告诉你姓安的,你老爸要带我去省城呢。说不定哪天,我就成了你小妈。”
安溢肠子都悔青了,他上前一步,再次要来掐冰儿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