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望月离开,原本精神亢奋的众人也开始感到疲惫,三三两两的往回走。
威士忌三人组也随着大流回到房间,将自己拍到的画面传送给组织,当然,三人各自复制了一份,交到了各自的上司手中。
与房间里和谐的气氛不同,枡山宪三和爱尔兰就有些煎熬了,刚刚他们一直在房间附近观察徘徊,亲眼目睹了望月的各种手段,心中都有些急切。
小田切敏也的伤口出血量极大,用这种方式还是皮斯克亲自设计的,为的就是将嫌疑彻底引到望月身上,可是谁能想到人却被救活了。
“义父,游轮上有逃生的小船,等我料理了那个女人,马上就坐船离开这里。只要离开日本的范围,回到我负责的区域,琴酒就鞭长莫及了,bo更不会为难我们,他只看中利益。”
爱尔兰往怀里揣了一把匕首,悄悄走出房间,消失在走廊的阴影里,他提前在香缇和科伦的口中套了话。
琴酒自从完成上一个任务之后就没有消息,连伏特加也不见了,估计是待在码头上等着他们自投罗网,他们不能坐以待毙。
枡山宪三看着电脑里的画面没有任何反应,好像压根没有听见爱尔兰的话,只是一个劲的捂着胸口,脸上出现了狂热的神情,眼中净是疯狂。
望月回到房中,立马打坐调息,心口像是挨了一拳,有些喘不上气,喉咙中更是时不时有咸腥味冒上来。
早知道她就不逞能了,吐一口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这个样子怪难受的。
望月睁开眼睛,咬咬牙,左手握拳,朝着自己胸口猛的来了一下。
一口淤血吐了出来,堵在胸口的闷气散了大半,呼吸也变得顺畅。
“你没事吧!”
绿川光刚刚打开门,就看到这样的情景,连忙一把扶住望月,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我记得门是锁着的,你怎么进来的。”
望月接过绿川光的手帕,有气无力的擦了擦嘴角,眼神有些不善。
“用这个就可以了,你上警校的时候没有人教你拿铁丝开锁吗?”
绿川光松开手中拿着的铁丝,这个技能还是警校的好友教给他的,不过他的天赋远不如降谷。
望月翻了个白眼,她只是随口一问,这人还真解释上了。
“要不要簌簌口。”
绿川光将铁丝放在口袋里,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递给望月,他借口买烟跑出来的,时间长了要被怀疑的。
“谢谢!”
望月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起身走到洗手间,将嘴里的水吐掉,然后将杯子里剩余的水一饮而尽。
该死的小田切敏也,自己肠子被人掏了也就算了,还害得她在这里受罪。
“你扔在桌子上的笛子被人拿走了,没有关系吗。”
“没关系,放在那里就是让人拿的。”
望月微微一笑,她倒要看看是谁这么陷害自己,刚刚还担心不会有人出手,毕竟这个手法有点拙劣,没想到这个凶手这么沉不住气。
“那我先走了,这个东西你应该用不到吧。”
绿川光不敢多待,拿起望月房间原先就有的香烟准备撤退。
望月随手挥了挥,这两个前同事简直太奇怪了,说他们不是警察吧,偏偏喜欢多管闲事,说他们是警察吧,一到人多的地方,他俩躲得比谁都快,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有什么好躲的,再加上好像还在暗中调查她,心眼子比她的头发还要多,真是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