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醒醒!”
皇帝的状态实在不好,脸色苍白得不见血色,不仅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都开始翻白眼了。
无奈,林淳欢一咬牙,从锦囊里翻出丹药来,不由分说就往人嘴里塞!
又过了十数个呼吸的光景,一大口水被小皇帝呕出来,剧烈的咳嗽声光是听着都吓人,不过……好歹命保住了。
林淳欢松了口气。
知道这地方不能久留,也不顾自己累得喘气都喘不匀,翻出备用的面纱遮住面容,在不远处找了一户农户借宿。
算是勉强安顿下来。
“姑娘,先把这汤药喝了吧,见天儿的凉了,你们这衣裳湿了这么久,怕是要遭病呀!”
林淳欢借宿的农户里,只住着一个独居的寡妇,据说是逃荒到的京郊,家里男人在逃荒路上就抛下她们母女跑了。
好不容易带着闺女进了京,孩子发了一场高热,没撑两日便没了性命,这些年也就自己过着。
是个淳朴的农妇,端来的汤药也很粗糙,一看就是舍不得到医馆买药,都是自己上山采的药草。
“多谢婶子!”
林淳欢连忙上前接过药碗,却没第一时间就喝,“婶子还懂药理呢?”
“哎呀,懂什么呀,我们山里人有个什么头疼高热的都这样吃,有用着哩!”农妇大大咧咧的说着话。
见林淳欢没喝也没当回事,只当她是怕烫,“姑娘你可别看这药黑乎乎的,效果好得很,要热着喝才成,可别放太凉了啊!”
“行,那你们先歇着,婶子给你们做点饭!”
农妇笑呵呵的走出门去。
借宿时,林淳欢给农妇拿了一两碎银,不多,但足够在这样的农户中有个不错的待遇。
她不是不能拿得更多,但在京郊太过露财,对她一个弱女子而言,未必是件好事。
拿银针试过,又仔细分辨了留下的药渣,林淳欢才将汤药给皇帝喂了下去,她自己却一点儿都没喝。
后面的路该怎么走,她已经知道了。
八月十二。
一整个晚上林淳欢都没有回来,庄妈妈时不时走到红袖楼外头张望,每张望一次,眉宇间的担忧就重上一分。
林茵茵今晚不上台,拿着昨个吏部侍郎家那位小公子送的几根簪子,对着水面儿来回比划。
见庄妈妈又往外走,好笑的将人拉住,“妈妈,您就别走来走去了,阿欢姐姐向来是个有分寸的。”
“等她的事情办完,人自然就回来了,您这么一趟趟的跑也没用呀。”说着,茵茵将簪子摆出来,“有这功夫,您帮我瞧瞧,今日戴哪根簪子更合适吧!”
庄妈妈翻着白眼。
一根手指戳在茵茵脑袋上,“小没良心的!”
“你阿欢姐姐平日里对你可不错,她整晚不归,你也不担心!”
林茵茵不在意的笑着,“担心什么?做咱们这一行的,命好些,被达官贵人瞧上赎了身,换个姨娘当。”
“命不好的,遇到谋财害命,一刀送了命竟然也算好事一桩,左右都不能再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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