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伟看了一眼瘫软在地的骆寿,
并没有理会,
而是继续传唤骆三、臧狗子、骆族长三人上堂受审。
吕小伟轻轻清了一下嗓子,
威严的声音传遍大堂每个角落:
“臧狗子听判,
圣律云:
恐吓取财,计赃,以盗窃论,
诈欺官私取财,计赃,以盗窃论。
臧狗子犯恐吓取财罪、诈欺官私取财罪,
两罪并罚,判杖一百,流三千里。
骆三听判:
骆三与臧狗子同谋,
犯诈欺官私取财罪,计赃,
判判杖一百,流一千里。
骆族长听判:
骆族长作为骆家族长,
在骆寿杀人之时,
非但不阻止,
还放任案件发生,
犯包庇罪,
判杖五十,徒三年。”
吕小伟判完三人,
看着骆族长年迈的身体,
这个年纪,
估计这三年不会那么容易熬下来。
最后的目光落在了杀父弑母的骆寿脸上,
吕小伟严厉的声音又响彻大堂:
“骆寿杀父弑母,
鬼神厌之,
犯十恶不赦之不孝大罪,
圣律云:
谋杀祖父母、父母或其他五服以内尊长的,
致人死亡的,凌迟处死!
判骆寿凌迟处死。
退堂!”
瘫软在地的骆寿并没有再次求饶,
而是仿佛失了魂般,
任由衙役拖下大堂,
投入死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