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逐渐收紧对我的束缚。
长时间的凝视,那双眼睛似乎也成了没有缺口的围墙,好在看见我的时候就把我圈住。
每天的闹钟总是奇迹般的不响,无数次缺席,Smith教授却只是笑眯眯的告诉我只要我保证参加最后的公演,其他都没关系。
讨厌吗?
不。
相反,很喜欢。
他可以更紧一些。
只要我跟他的皮肤接触面积越来越大,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
“今天要做什么?”温热的掌心轻轻贴在我的小腹上,暖和又舒服。
“带Sam去看兽医。”
冒出扎人胡茬的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灰眼珠透过镜子与我对视,嘴唇轻抿着,看起来对这计划一点也不满意。
“跟我去见我父亲,好吗?”
不满的嘴唇印在我的肩膀,视线却丝毫不漏的捕捉着我的视线。
我熟知欧洲史。贵族,尤其是英国大贵族对欧洲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广泛影响,但我从不知Frank,哦不,该叫Francis。Francis?Von?Cotton竟是其中一分子。
既然欧洲贵族史是欧洲史的重要版图,感兴趣的学者们也自然对他们做了尽可能详尽的探究和调查,甚至一些偏好旁门左道的对包括Homosexual和SM偏好的生活细节的收集和重构,但……
绑架?
强奸?
不可置信!
也许他还杀过人!
也许他不光杀了人,还因为这个时代明显的阶级分化和显赫的家世轻松避过去了!
我扭头看着他,那个套在笔挺得过分的西装里的家伙,一整天没说一句话,浑身僵硬仿佛正奔赴战场,无法再与初遇时仿佛流落在芝加哥街头,抱着明星梦却无法得到一个出场Pilot机会的落魄之人重合。
“Thats really amazing(这可真是太棒了)。”我从降下13的车窗瞟了眼宏伟却只被称之为Country house的建筑,扭头等待他的回答。
“我们走吧。”他伸手握住我的,“你今晚可以睡在我的房间。”
占有欲的特别之处便是较大的隐私范围。
我看着面前的占有狂,忍不住笑,欣然接受他的赏赐,应邀下车。
为何会一副奔赴战场的样子?现在似乎了解了一些……
较长的餐桌上因为只落座了五个位子显得略微冷清。
微胖,灰白的头发,十足的礼待却带着疏离,这便是Cotton公爵了。
我忽略了Albert微笑着的脸,和其夫人一脸无法遮掩的欣喜,注意力紧紧集中在Cotton老先生身后,柜子里的灰白色烫卷假发上。
那是供职于中央刑事法院的法官才有的行头!
“Miss Wood,我知道这样问很鲁莽。”他放下刀叉,拿餐巾擦了擦嘴角,“但我仍旧十分好奇您从事何种职业。”
“小提琴手。”我放了放餐具回答,再次瞟了眼柜子里那银光闪闪的东西,“我一直相当一名刑事律师,或者法律研究者,或者任何其他跟法律有关的职业。”
他顺着我的视线轻轻侧了侧头,了然,“那为什么不呢?”
“是啊,为什么不呢?”
“是什么使您从事法律?”我反问。
“当然是为了得到不可动摇的名誉和声望。”他侧头,仿佛我问的是个众所周知的问题。
我被他的直率逗笑了,“说这话的人一般已经得到了这名誉。”
他侧头笑看着我,那赞赏的一瞥像极了Fra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