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做什么。”之前在地下室对着轮椅大佬的豪气万丈,此刻缩成了小虾米,只为了不被发现自己的异样。
戚桀很体贴的没有过多询问,但是却滚动着轮椅进来,并弯腰捡起了那根孤独的黄瓜,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好拉着祁清越含进去过的那一端,说:“还要吗?有点脏了。”
被不知道什么药惹的浑身不对劲的男人浑浑噩噩的强撑着,欲望到底是战胜了理智,他脸颊滚烫的接过那根黄瓜,软手软脚的就要走掉,嘴里还说着:“还好,不脏,我先回去了……”
“等等。”戚总一把握住想要从他旁边过去的男人的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说,“你休息好了吧,有点儿事儿想和你聊聊。”
“明天吧,我还想……”
“现在。”戚桀很强硬的说道,“关于你想要领养章泽的事情,还有你欠我的钱和那个变态艺术家的事情。”
——妈蛋,好像真的没有办法拒绝啊!
祁清越苦逼的半推半就着被拉着到了客厅。
坐在客厅上后便靠在沙发靠背上,一副没什么骨头的样子,企图距离戚桀远一点,哪知道戚老板偏偏坐着轮椅到他身边来,说:“我刚把章泽送到我妈那边去了。”
祁清越‘嗯’了一声,像是没有什么反应,但很快又愣了一下,问:“送他过去干什么?他会害怕的。”
戚桀一手放在轮椅的扶手上撑着脸侧,深邃的眼一直看着祁清越,说:“他不会害怕,他胆子很大。”
“可是……”祁清越说了两个字,就闭嘴了,现在他这个情况,肯定也是不能带着章泽小朋友的,所以让章泽先出去住一天,也算是件好事。
“还有我妈可能会收养章泽,但只是名义上的,具体还是跟着你。”
“啊?什么时候说的?”祁清越一脸懵逼啊,他不过是睡了一觉就变成这个样子,那他欠戚桀的就越来越多了。
“可能明天就有结果了,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最后是那个吴渠的事情。”戚桀视线移到男人无意识摩擦抚摸着黄瓜的手上,缓缓道,“你睡着的时候,警方有来电说过那吴渠有轻微的精神病,最近是变得严重了,所以可能不会坐牢而是被关在精神病院。”
祁清越听到这个,不太意外,本来啊,他就是吸引特殊人群啊……
“还有吗?”祁清越问,“没有的话,我就先上去了……”他快要忍不了了!
“当然还有啊,不过应该你和我说才对。”戚桀慢条斯理的,仿佛刻意把节奏带慢。
祁清越这边急的不行,撑着身子就站起来,手上自然还拽着那根黄瓜不放,要从另一边绕到上楼去,说:“我说什么?我没有什么要说的……好了,等会儿再聊好不好,我现在有急事。”
“什么急事?”戚桀没有阻拦,却跟在祁清越的身后,一起上楼。
祁清越走路都摩擦着自己的后面,上楼梯的时候腿一软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但是被乘坐轮椅上去的戚老板扶了一把,并且捞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男人黄瓜掉在了地上,顺着楼梯滚下去,摔成了两截。
祁清越却无心理会,只捂着嘴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将头埋在了戚桀的肩窝上……
只见戚老板面无表情的继续像是乘坐简易电梯一样上楼,一手抱着祁清越,手掌插入男人黑色的发丝中去,另一手隐没于男人浴袍里面……
“怎么会没有什么和我说呢?吴渠都已经告诉警方,警方刚才也告诉我了,你被下药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不过这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只需要好好纾解几次便可以了。”
祁清越羞耻的没有说话,只压抑着嗓音,尽量让自己不显得太舒服……
不过听到戚桀的话,他心却稍安,如果只是纾解几次的话,应该比较容易。
“但是必须是被用药的地方纾解几次才行,前面没用。”戚桀像是故意说话大喘气,弄的祁清越心情七上八下。
说话间,戚桀怀抱着男人便进入了主卧。
主卧有着昏黄的灯光和只拉上了轻纱的落地窗,窗外是绚丽的晚霞。
大约有五分钟后,戚桀将手从浴袍下拿出来,那修长白皙的手上是晶莹的泛着光的液体,戚桀的耳边是男人颤巍巍的呼吸,戚桀呼吸也紊乱着,却面上永远镇定自若,只是声音沙哑,隔着那浴袍,拍了一下男人的屁股,说:“起来,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