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大王子饶命啊!大王子,饶命啊!”
娅奴被呼延烈的皮鞭抽的在地上来回翻滚,
身上只着一层单衣,上面已然尽是血痕。
好一会儿,呼延烈才呼了口浊气,收了皮鞭,
“带她下去。”
守着门口的下人赶紧上前将已经进气多,出气儿少的娅奴带了下去。
帕桑看着指甲刚染上的蔻丹,噘嘴道,
“哥哥,我们好像输得太多了,你的弯刀都给了别人,可汗不会高兴的。”
呼延烈走到桌前,饮一口热茶,
“无碍,我们的盟友已经有新动作了。”
“噗嗤!哥哥,中原人真的很奇怪。他们竟然会自己人给自己人找麻烦。”
帕桑嘲讽道,
“我们真的有必要介入吗?说不定过两年他们就自己把自己玩死了。”
呼延烈将茶杯放下,
“中原被自己人蠢死的还少吗?
不论如何,苍楚漓必死,镇北军必散!
等镇北军无将的那一天,就是我们突厥踏破北境的日子!”
呼延烈阴狠道,
“在此之前,华夏的皇上,就交给你了。我的好妹妹,你应该没有问题吧?”
帕桑单手托腮,娇娇柔柔的笑了。
不一会,一个侍卫抱着一个坛子进来,
“报,大王子,这是您要的东西。”
呼延烈接过坛子,将其放在桌上,用刀背撬开,
“好浓的酒味。”
帕桑往后靠了靠,以手掩鼻。
“但是好像不怎么香,有点刺鼻。”
“不香就对了。”
呼延烈用空茶杯舀了一杯出来,仔细观察,
“这叫酒精,是华夏最新出的一种外伤用药。”
“酒也算药?”
“嗯,说是外伤用它处理伤口便不易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