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春天一到,喷嚏也打个不停。
“你看,又打喷嚏了,也不知道要多穿件衣服。”
贺绚儿拿了件厚外衣,给常小庆披上。
常小庆揉揉鼻子,好奇怪,最近几年,打的喷嚏越来越多了。
难道是他得了鼻炎?
“绚儿,你咋一点事没有的,我都没听你打过喷嚏了。”
好像自俩人成亲后,贺绚儿就渐渐没再咳嗽、打喷嚏。
反倒是他,时不时的咳一咳的。
“怎的,你是觉得,我把病气过给你了。”
贺绚儿一个蛾眉宛转,似有嗔怨,又似娇嗔。
常小庆拍了拍自己嘴巴子,“是我说错了,肯定是我自己没注意,着凉的。”
以为自己炼气后,身体强健了,大冬天里,只穿一件薄衣,也没关系。
可长时间验证后,寒气入体久了,再能耐的人,只要还是人,还是会伤身子的。
“这是你心里话,怎么就错了呢?”
不好,声都有些拔尖,还反问他,再说下去,可就难哄了。
常小庆面上一怂,搂着人讨好道,“好媳妇,我真错了,我张嘴就这样,你肯定不会怪我的。”
贺绚儿脸臊扭过头,心里喜滋滋的,他也就认怂的时候会喊她媳妇。
“不同你说了,我和阿姐今天要去学堂监考,晚些才能回来。”
“那我陪你呀。”
“有阿姐陪我,才不要你陪呢?”
贺绚儿拿上布篮,扭身离开,她是怕常小庆真要送她去学堂,一帮大孩小孩的,说话没个把门的,把她臊得不想见人了。
“绚儿,你脸怎么这么红呀。”
从屋里出来,就听常连枝这样问。
贺绚儿真以为自己红了脸,心里有发慌,摸上自己脸,就立马发烫了,本来就没发红发烫的脸,被常连枝这么调侃,一下子爆红到耳根子下。
常连枝跑过去捏了捏她红透的脸颊,感觉弟妹比自己女儿还可爱,“瞧你,脸比石榴子还要红,就这么一句就脸红了,真是可爱。”
“阿姐,你又取笑我。”
贺绚儿不依地跺了跺脚。
可就两下,她就不敢了,觉得自己怎么还来脾气了,显得较真,她以前也不这样的。
“你呀你,有点情绪是正常的,怎么还往回憋的呀,这样叫撒娇,对付男人最管用了。”
“阿姐,再不出门,我们可就迟到了。”
贺绚儿生怕常连枝又跟她说那些羞人脸红的话,帮她一并拎走食盒,催促着快点走。
俩姑嫂经常会一起去学堂,不是授手工课,就是去接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