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夜晚,酒精的迷雾笼罩着我们。
我醉了吗?钱工同学醉了吗?醉了说的就都是醉话。醉话=假话吗?我一定没醉,只有点飘然罢了,因为只不过三小盘碗北京白葡萄。
可我好像在装醉,似乎也在说醉话。
钱工不知道他是否醉。很遗憾,我还没跟他一醉方休过,就不知其酒量如何,但我想他也许醉了,可他却在说心里话。这才是想写下的。写下,我又怎样扮演这角色!
爱!
引子:4月8日,莎莎,告知拒绝,要劝说。
当我收到这封信时,我也很感激:的确,她爱我。不然怎么会把这告诉我,她在信中说:从没把我当男生看?而是个好朋友。
可是昨晚(4月11日),我本没这么想的,你没有想到我前几天的意图,因为我要与钱工、厂公闲聊。
我稍露锋芒,钱工叹:我越来越觉得对她陌生。钱工还叹:“我很专一,我看上他,我觉得其她女孩都不好看……我对每一个要好的人都说过,我很爱他”。真的,假如莎莎没有给我告知,我一定会觉得他们很幸福,可我却不想否认,钱工性格上与她还挺有相似之处。不过,我觉得我自己同样是一个性格复杂的人(可当时我并不怎么想),我一直暗暗强调:我们还早,我们还没有事业基础,这种年龄,只能说是,多欣赏几个女孩。可他,还是那句话:我很专一。
摇啊摇,也许他明白我的意思(其实当时我只知道,不要太早)。他最终沉默了,我也觉得自己在扮演一个很不光彩的角色。我一直想说:请不要误会,绝不是因为我怕失去她,而今天故意中伤。我还是没说。
不觉间,走到了候车亭,钱工沉默许久后说话了:“到下沙,最后一次。”“不行,若最后一次,我就不去。”“好好,不是最后一次。”可当他要上车时,我却犹豫了:现在晓得当时的心是怎么是:不要太早,在她面前出现。钱工已经上了车,我也被厂公推上了车,可我还是争着下了车,这趟车没有坐成。
可钱工却彻底的不高兴了,我后悔,我怕他真的永远不去下沙啊!学情也会告终。因为现在以同学出现,只有他能成给她快乐。我没有比他更多的时间(我虽这么说,我决不是要因此而利用他)。我就又不得不劝他去下沙了。生活就这么奇怪,人家请你不走,你想去却想请别人走。
一辆2路车开来,我赶紧隐瞒了。3路车再来了,他还是上了车,并没有说话。
下车了,我们没有多说,好像唯一有缘的只是,一次坐了同一辆车。进了小食店,说话了:吃什么?我答:随便。厂公同问。
……
钱工、我、厂公席坐,不像往日相聚互祝。最后,我提议钱工干杯……
钱工他去买餐巾纸,我找厂公欲到教室叫其。归,钱工把我单独叫了去,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有那气氛,厂公也只好先归。
……他竟哭了,哭了。
我的心好难受,我也欲哭笑不得,而他的言语也是我第一次体会的所谓的情。
“也许,我早就该退出”
“不,她还是我们的同学,至少还是同学。我们还可以一起玩,她现在不接受,那就换一种形式吧。我相信你,请你不要自暴自弃。”
“我只不过是维修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