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那药盒上写的,就跟眼前的这个差不多,大同小异罢了,而那个体能教练,一直服用这个药。
他总是挂在嘴边的话就是:犯了在吃,不如常吃不犯。
也就是用这药物,当成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就跟那吃饭喝水一样。
而且,似乎还伴随着一个生活习惯,所以,就保养的很好,李宽的想法就是,想将那生活习惯教给杜如晦,配合这孙思邈的药方,算是变相的改良一下。
李宽对孙思邈说道:“师父,您这药方,是取自那《黄帝内经》的古方吗?徒儿似乎在武功心法上,看过一段关于这些的古方。”
孙思邈很是惊讶,他没想到李宽,能理解到这一层面上来,于是就说道:“不错,这药方正是取自那《黄帝内经》当中记载。
而为师加以一点改良,但针对杜相的病情,总是不得其中要领和法门,所以,就想先让杜相试试看。”
李宽听到这里就放心了,于是就说道:“师父,徒儿曾看过一段武功心法,上面所说:
心属火,肺属金,肝属木,脾属土,肾属水,再加阴阳二气,一练七伤,七者皆伤。
而如若调和得当,也可反之运转大周天,这伤就能有所化解。
先前徒儿听您说杜相是长期熬夜,苦熬肾水,所以,将那五脏五行运转断层。
而且,就将那与之有相克之属性的心伤到如此,长年累月,才造成今日的结果,不知徒儿所说可对?”
李宽将后世小说中,关于崆峒派的七伤拳的修炼口诀,和五脏五行学说综合起来,就是想知道其中的道理,希望能得到孙思邈的验证。
而孙思邈听到这里,也点头说道:“不错,宽儿,虽然,那武功心法和医书上所写的不同。
但大体上算是相通的,你能理解得这么透彻,也算是你的造化,怪不得你的武功会有所大成。
可这跟杜相的病情,有何关系呢?你倒是快说啊,可急死为师了。”
听到孙思邈这么好脾气的人,都忍不住了,坐在一旁的杜如晦也开始着急了,你这有方法倒是说啊,他也开始催促李宽,说道:“是啊,贤侄,如若你能治好我的病,也算是为陛下分忧了啊。
虽然,我自知非贤良之臣,但也能为陛下鞍前马后谋划一二,能为这大唐社稷江山出一份力啊,眼看盛世来临,你让我这心如何能安啊?就算我到那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啊。”
啊?你这就想到死了,李宽感觉这才是真正为这个国家着想的人啊,就冲这一点,也要救他一次,算是为这李唐尽一份心吧。
李宽这回也不卖关子了,说道:“师父,您那药方调节五行五脏,是其实是非常有效的。
但从这阴阳二气上,却是没有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那徒儿就从这方面入手吧。
每日子午时分,阳气最盛,取一纯阴之物服用,伴随纯阳之水,得以阴阳调和。
而运转大周天嘛,杜伯伯非是练武之人,小侄这里有个办法,能将您体内的淤阻之碍血排除,也算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但这药物可能就是会让您长期服用,最好是制成药丸,就像我这小师弟,他所做的甘草小药丸一样。
对了,那纯阴之物就是刺猬的心脏,纯阳之水就是银杏叶泡制的水。
至于那血嘛,就是将您那十个脚趾刺破,将阻碍气血流动的血块挤出,不知道师父以为如何?杜伯伯能否长期坚持服用呢?”
听到这里,孙思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马上起身去了里间,好像开始倒腾他的那些药材去了,而杜如晦看到这一幕,也感觉看到了希望。
而李宽却一脸微笑的,吃着他小师弟所制作的甘草药丸,还时不时的说道:“小师弟,你也试着弄些其他口味的才好。
那薄荷之类的也可以做嘛,清凉一下,适当的弄些梅子什么的加进去,肯定会更加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