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梆梆梆
听到屋外急促的敲门声,郜东亦顿觉大扫雅兴,不得不停止弹奏、唱歌、身子律动和敲击她人富有弹性的臀部,颇为不爽道:“谁呀?”
“东亦开门,是我啊,平之。”门外的人似乎有些着急。
郜东亦起身,掀开桌布,见那个喜好使毒的小姑娘如同羊羔般趴在地上,便扶起了她,忍笑道:“你没福气听我继续演奏了,有人来啦。”
蓝凤凰翻躺在床,揉着被眼前这个无耻的家伙用脚底板拍痛的屁屁,既有些埋怨,又好似有些回味,还有一点点害羞道:“你明知道我躲在下面,你为什么不出声告诉我?”
“嘘!”郜东亦把食指放在自己唇边,示意别让门外的人听见了,小声道:“你也明知道我在你上面,你又为什么不动呢?”
蓝凤凰听到郜东亦这很是有歧义的回答,再盯着郜东亦英俊的长相,对郜东亦抛了个媚眼,嘴角俏皮地往上微翘,嘤嘤一笑,笑声很是销魂,神情分外妩媚,露出一排白玉似的牙齿。
郜东亦见少女笑得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纯白蔷薇花,不由得也被这笑容感染,报以一个很是阳光灿烂的笑容。
郜东亦把床边窗户打开,催促道:“快走吧,啊。”
蓝凤凰翻过窗户道:“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神教圣姑。”
“好。改天再来玩,我再唱歌给你听啊!”郜东亦一边关起窗户一边亲热道。
送走蓝凤凰后,郜东亦立马开门。
欧阳泉一见到郜东亦,就很是急切道:“东亦,我刚才听岳掌门岳叔父告诉我,说我家父死前留有遗言。我知道东亦你对我的身份还有怀疑,所以一直不敢相告,今天平之得到岳叔父确认,在下正是林平之,不信你看。”
说着,欧阳泉把自己右肩膀上的衣服扯开,露出了大片雪白。
“别别别别别,我不好这一口!”郜东亦被吓了一跳,扭头遮眼。
他郜东亦可是个纯爷们,比钢筋还要硬还要直的爷们,直得不能再直了,虽然长得有点小白脸,这性趣爱好可不会改变。
欧阳泉颇感无语道:“我是要你看下我的肩膀印记。”
郜东亦一听原来是自己误会他了,转头扫见到了欧阳泉的右肩上面有一个十字刀疤。
这个十字刀疤跟自己肩膀上的很像,就是疤痕粉嫩,太新了点。
似乎欧阳泉也知道这个刀疤有破绽,只给郜东亦扫了一眼便迅速把衣服穿正。
郜东亦击掌喜道:“原来你真是林平之啊!既然你真的证明了自己是林平之,那我就把你爹的遗言告诉给你吧。”
突然听到屋顶有很细微的踩踏瓦片的响声,郜东亦猜到是岳不群偷听来了,遂道:“隔墙有耳,我小声告诉你。”
便凑到欧阳泉耳边细声道:“你爹临终托付给我的秘密是,他说林家有个宝物,放在南国的福威分镖局的大水车下面。”
在屋顶的岳不群一开始听见郜东亦要说林震南的遗言,激动得连自己都忘记了自己常常告诫徒弟的那句话:气浮如流水不安,心静似高山不动。
一时激动的岳不群,脚上没控制好力道,踩响了块瓦片,没想到郜东亦这么小心,迅速做出了防范。
岳不群见听不到这段宝贵的消息,急得跟个猫在抓挠心窝子一样,差点没被自己的一时大意给气死。
欧阳泉付出这么多努力,终于听到了有价值的消息,不禁心潮澎湃,立马下跪,抱拳举过头顶道:“东亦兄,请受平之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