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啸天脸上微笑再也挂不住,语气带着一丝冰冷:“大师兄就这么喜欢开别人玩笑?”
景立秋一愣,沉默了许久拍了拍皮啸天的肩:“你怎么变的和小师妹一样小气,一言不合就冷冰冰。”
“大师兄说错了,小师妹对其他人很小气,但对你却一点也不小气,甚至全心全意。”皮啸天实话实说。
景立秋却听了尴尬,苦笑:“为什么我听上去感觉自己像欠小师妹一样。”
“你确实欠她不少,因为你对她的态度忽冷忽热,而你对其他的人态度一直都很热情。”皮啸天继续实话实说。
景立秋哭笑不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扯到这个上面来了,他连忙将目光放在皮啸天的后背,转移话题道:“快把你的衣服脱了,让我给你后背涂药。”
皮啸天一愣,后背顿觉一凉,连忙扯紧自己的衣服道:“谢谢大师兄,不用了!”说罢,他起身欲走,却被后背巨大的疼痛给压回了石凳上,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唔。”
“看吧,还逞强,疼死你!快把衣服解开,你不让我给你抹,你自己抹吧!”景立秋将手中小药盒塞进皮啸天的手中。
皮啸天疼痛难忍,望着手中小药盒,羞涩道:“请大师兄转过身去。”
“转过身去?”这四个字让景立秋想起那日在峨眉山,皮啸天换衣服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他为什么总在这种时间扭扭捏捏,跟个女人?
难道皮啸天真的是个女人?所以才不让自己看他的身躯?景立秋越想越觉得可疑,于是先同意道:“噢!好!我转过去,你抹吧。”说罢,他就真的转了身,面朝小凉亭外看起黑蒙蒙的风景。
但是,景立秋并不像如此安分下去,他要解开心中的疑惑,于是稍等片刻趁皮啸天退去上半身所有的衣服后,他悄悄转头望去,在对方的胸脯处凝视。
啧,这小胸板平的跟砧板一样,根本就不是女人!景立秋疑惑的心,终于尘埃落定。但皮啸天小短臂摸不到后背的滑稽模样,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来去帮忙。
“大师兄你干什么!”皮啸天后背被人摸,立刻蹦了起来。而后背剧烈的疼痛又将他压回凳子上,老老实实的坐着。
“你好奇怪,为什么要大呼小叫?我只是看你涂抹不到药,想要帮你而已。”景立秋不悦,一把夺过小药盒继续道:“刚才我已经偷偷看到了,你的身体跟我的一样,没有什么区别,你为什么总是如此遮遮掩掩?”
他已经看到了!
皮啸天差点晕过去,景立秋这个混蛋,说话不算数,偷看他的身体!而且现在还一直看着。
皮啸天连忙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忽然发现胸前平平坦坦什么也没有,和景立秋说的一模一样。这……就尴尬了。
太尴尬!
这该如何是好?
皮啸天欲哭无泪,后背又疼的直不起腰,他只好任由景立秋澄澈烁然的眸光望着上半身一丝不挂的自己。
“都是男人,别那么矫情,快让我帮你涂好神情的膏药,回去睡觉吧!天色都这么晚了,你还老磨磨唧唧。”景立秋一边埋怨一边帮皮啸天涂抹药膏。
皮啸天尴尬的不能自已,埋着头,害羞,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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