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轻轻地推了推,“怪不好意思的。你先上去躺下,我还有点儿事儿,跟妈妈说一说。”Μ。
叶军见樱花害羞,便自己脱巴脱巴,钻到被子里躺下了。
樱花悄悄地走出门去。
看见堂屋里的灯已经灭了。
为什么睡得这么早?
也许,爸爸妈妈为了要两个年轻人方便,也是早早地躺下了?
也许是爸爸今天被叶军给治疗之后精力旺盛,老夫老妻的,不免也要做一些事情?
樱花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敲门还是不敲门?
不料,门却“吱呀”一声拉开了。
妈妈衣着整齐地从门里走出来。
“你们怎么关灯这么早?”樱花问道。
“你爸说,你们俩累了,可能要早点儿休息,我们开着灯,你们能睡好吗?”
妈妈一边说,一边走出来,扯着樱花的手来到樱花树下,小声地问道,“妈今天白天看了,觉得你的腰身还有脸蛋,还是跟以前一样。跟妈说实话,是不是身子还没有破?”
樱花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妈妈有点儿着急,摇晃了樱花的肩头一下:“你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破身子?是不是感情上还没有到火候?”
“妈你别乱说,小军对我可好了,比你和爸对我还好。”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这样下去怎么是个结果?你都26岁了,这肚子要是再鼓不起来,太晚了生孩子,不好吧?”
“妈……”樱花颤声羞怯地说,“是小军说要等盖好了新房,举行了婚礼,入洞房之夜,才正式收我的身子。他说,一生就这么一次,一定要郑重,还说什么仪式感。”
“妈也不知道什么鬼仪式感,”妈妈叹了一口气,感慨地说道,“小军看来真是一个负责任的好孩子,你跟他就对了。不过,妈观察了,他看你时的眼神儿,也是馋巴巴的。这种事情就像一层窗户纸,只要女的主动,这窗户纸没有不破的。我都给你们准备了新床新被,新枕头,新枕巾,一套全是新的,就跟洞房一样。好姑娘,听妈话,今天晚上你别害羞,自己脱好,准备好,白生生的摆在他面前,他一准想要你。”
“妈,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吧,妈,是过来人。”
“……疼得厉害吗?”
“这怎么说呢?这主要是看男的疼你不疼你。男的要是不管不顾只顾自己痛快,那女的会很疼的。我看小军不是那种人,你放心吧。”
“可我还是有点儿害怕。妈,你说,要不要事先吃一片止痛片?”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傻丫头,你瞎说什么呢?吃了止疼片儿,什么感觉都没有。女的一生就这一次,你要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以后连个记忆都没有,还有意思吗?再说,那种疼跟别的疼不一样,挺好的,其实,妈跟你说实话,疼了还想再疼呢……再说,你不痛不痒的,男的也就没有成就感,心中不痛快。不是吗?”
妈妈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樱花。
樱花好像下定了决心,有一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女侠气概:“那我回屋睡觉去了。”
妈妈又拉住她的衣角,嘱咐道:
“我们当女人的,要想拴住男人的心,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在床上对男人好。不要光顾着自己,主要还是伺候好男人,让他舒服,让他高兴……还有,办完事以后,那些打扫卫生的事情,千万不要叫男人干,男人碰那些污秽的东西,会破了运气的。妈一会儿回屋给你拿两条新毛巾,完事儿之后给男人好好擦一擦,这才是做女人的样子。”
“妈,我已经在小卖店买了新毛巾。”
樱花说着,便要离开。
妈妈又重新扯住她的衣角,非常神秘、非常郑重地说道:
“你虽然背着一个寡妇的恶名,但其实你是黄花身子。妈跟你说,自古以来女子入洞房都是要试元红的。你别稀里糊涂的,这个程序一定要走。不然的话,你在小军的心目里分量就轻了许多。”
“妈,妈,你别啰嗦了,我知道的,不然的话我把白毛巾干什么?”
樱花儿含羞地说着,转身便跑掉了。
跑进西屋,把门闩上。
妈妈这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气,一想到女儿的幸福时刻就在今天晚上,自己都替女儿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