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顾打开张运的信,一目十行地看,看完后,嘴角直抽,似乎十分无语。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但不得不承认,被他给宽慰到了。
如今就算再难,难道比那时候连觉都不敢睡,他与张运轮流照顾岳父还有以防随时有南宫家的杀手跳出来跟着人厮杀还难?那时候每天旧伤未愈身上就会再添新伤。有命在,他又有太女娶,如今做了太女夫,就算户部的朝务一团乱麻,总有彻底解决的一天,好像还真不算什么了。
他放下信,看着苏容,见她眼神盯着他,有点儿不对劲,他问:“怎么这样看着我?是想说什么?”
苏容直接问:“你是不是后悔了,想跑回大梁?”
“没有。”周顾回答的干脆。
“真没有?”苏容怀疑地看着她,就连她自己都想跑,他就没有哪一刻想跑过?
“真没有。”周顾面不改色,就算第一天晚上刚踏出户部时差点儿有那个念头,也被她一个抱抱一句心疼给散没了。
苏容认真地盯着他,“你若是真想跑……”
“我都说了没有。”周顾伸手将她拽进怀里抱住,委屈地说:“你别听张运胡说,我才没有,我哪里舍得你?也舍不得岳父。”,他顿了顿,“好吧,就算某一刻有那么个念头,但立马就被我给打散了,你的太女夫,除了我,谁也别想做。累死在这个位置上,我也要做你的太女夫。”
苏容:“……”
这话说的。
她伸手拍拍他后背,“我话都没说完呢,你急什么?我是想说,你若是真想跑,也晚了,我是不会对你放手的,绑也要将你绑在我身边。”
周顾顿时开心了,他爱听这话,眉开眼笑地说:“你会说话就多说点儿。”
苏容被逗笑,伸手掐他腰。
周顾吸气,攥住她的手,贴在她耳边说:“妹妹,你不知道男人的腰是不能乱碰的吗?”
苏容听着他这克制了几分的暗哑调笑语气,哼哼了一声,抬头勾着他脖子亲他,反调戏回去,“哥哥,你不知道你这模样,很想让我一口吃掉你吗?”
周顾:“……”
真是长本事了啊!
他反手扣住她腰,一手捧着她脸,将她按倒在桌案上,压在了散落在桌案的花样子上。
两人胡闹了一通,周顾将苏容抱到床上时,苏容已衣衫凌乱,粉面桃花,呼吸不稳,娇喘微微。
周顾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放下苏容,转身就走,去了浴池。
苏容躺在床上冷静片刻,眼角余光一扫,立马顿住,心想明儿那被揉皱了的花样子,可怎么跟凤凌交待。
都怪她自己没点儿自控力。
周顾沐浴后回来,苏容已睡迷糊了,他轻手轻脚去熄灯,也看到了桌上的花样子,心想这东西不能再拿出去了,但扔了也是不行的,没了这花样子,礼部的有些活没法干。
他原地站了一会儿,认命地去找了纸笔,重新描了花样子,好在凤凌拿回来给苏容看的不多,他琴棋书画虽不十分精通,但都有涉猎,也不至于耗费太多功夫。
一边描一边暗想,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方才真是昏了头了,被他一句故意勾人的哥哥,调戏的失了分寸,忘了这桌子上的花样子被糟蹋了。
苏容睡的迷迷糊糊的,被灯烛的光亮和细微的动静扰醒,便看到周顾在桌前提笔聚精会神地做着什么,她出声,“周顾,你不睡觉,在做什么啊?”
<divclass="contentadv">周顾无奈,“你自己先睡。”
“你还没说你在做什么呢?”苏容困浓浓地问。
周顾叹气,“在描凤凌拿回来的那些花样子,总不能明儿就这般给他拿回去,我重新描一份新的。”
苏容“哦”了一声,后悔地说:“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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