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继荣嘻嘻道:“是那人体绘画,爷爷兴许不知道,且让孙儿慢慢说来,这人体绘画就是专门画脱光衣服的女人。”
徐茂垂下头去,深深叹了口气,原来只是一个误会啊!
徐梦晹听得又是晴转雷电,当即举起手来道:“你这孽子,老夫今日要。。。。。。。”
“爷爷莫打。”
徐继荣吓得双手护脸,道:“这都是淡淡教孙儿的。”
“郭淡?”
徐梦晹愣了下。
徐继荣点点头。
徐梦晹都忘记放下手来,问道:“郭淡为何教你这么做?”
徐继荣嘿嘿道:“他说要用这人体绘画打破啥世俗魔教的桎梏。”
啪!
“哎呦!”
。。。。。。
寇家。
“阿嚏。。。。”
郭淡搓了搓鼻子,习惯性道:“哦,我没事。”
堂内兀自一片寂静。
他抬头一看,见他岳父、夫人,包括管家寇义在内,个个都是如丧考妣,根本就没有谁在看他,赶紧装出跟他们一样表情来。
过得半响,寇守信突然重重一叹,道:“那柳承变可没有这么大能耐,能够短短数日内,将六大酒庄都拉到自己这边来,看来是柳老爷子出山了。”
寇义点点头道:“我也是这般想的,柳家本就是我大明第一牙行,再加上后面的六大酒庄,这回我们是难以抵挡得住啊!”
寇守信眉头都快交织在一起,且不说他身体如今不行,即便他年轻的时候,也不是柳宗成的对手,其实他寇家能够不断的壮大,还是当初柳宗成希望与寇家联姻,故此不但没有打压他们寇家,而且还是屡屡示好,直到寇涴纱嫁给郭淡之后,情况才发生改变。
此时,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禁看向寇涴纱,道:“女儿,此事你打算怎么办?”
寇涴纱一怔,低眉思索少许,突然看向郭淡。
寇守信顺着她目光看去,不禁略感诧异,这种时候,你看着郭淡干嘛。
身为编外人士的郭淡,突然发现自己成焦点,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唯唯若若道:“怎。。。怎么了,方才我只是鼻子有些痒,打了个喷嚏,别无他意,别无他意。”
寇涴纱道:“如今能够救我们寇家的,唯有夫君。”
此话一出,寇守信大惊失色。
日。难道我暴露呢?郭淡也是目瞪口呆。
寇义惶恐不安道:“大小姐,你此话是何意?”
“是呀,是呀,我。。。我能帮什么?”郭淡忐忑的问道。
寇涴纱道:“我希望夫君能够去与小伯爷说,解除我们两家的合作。”
郭淡听得是松得一口气,连连道:“好好好,我待会就去跟小伯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