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厉景宸忽然掀起了叶初夏的袖口,白皙的小手臂,露出了一截。
看着手臂上那一道鲜红的刀痕,厉景宸眸子忽然缩聚。
叶初夏惊愕,“什么时候受伤了,我居然都不知道。”
她刚要抽回手腕,却被厉景宸紧紧抓住,拿起药瓶,把药洒在伤口上。
“啊——疼——”
“这会儿才知道喊痛!”厉景宸握着叶初夏的手腕,不让她乱动。
“你给我用的什么药,这么痛,就没有无痛的吗?云南白药也行啊!”
叶初夏痛的黛眉紧蹙,经历过刚才的恐惧,所以她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一个词。
云南白药。
厉景宸在心里默念了一边这个词,云南白药,1902年才被发明出来。
他在心里呵呵一笑,看到叶初夏并没有发现自己失语,立刻转移话题。
“刚才不觉得痛,是因为害怕水吗?”
怕水。
叶初夏恍然惊愕,她看向船边,在夜色下泛着波光的河水。
水。
她刚才……
凝望着河水,叶初夏忽然起身……又被厉景宸摁住。
“手臂上有伤,还想以身试法,往水里跳?”厉景宸的唇角轻轻上挑。
叶初夏撇撇嘴,看来刚才她的小心思被猜中了。
“不好了!”船夫慌张跑来,“太子的卫队在前方设哨卡,景王您不能出现在后街!”
“继续前行!”
厉景宸忽然抓住叶初夏的手臂,把她按在甲板夹层里。
“我擦!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