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五看了一眼萧金衍,“不会是你干得吧?”
“哪能啊,我连只狗都没杀过。”
钱六也道,“如今官府已介入调查,咱们昨天去过刘府,我怕查到我们身上。要不,咱们出城躲一躲?”
钱五道,“躲个屁,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钱六道,“咱们这辈子可没少做啊。”
门外传来敲门声。
钱六道,“不会真有鬼吧?”
“你脑子生锈了?大白天的,哪来的鬼?”
庙门打开,一队衙役走了进来,为首之人,身材魁梧,钱五一看到他,立即换了一副笑脸,“原来是严爷,什么风把您出来了。”
严衙役上下打量着钱五,“昨晚你们是不是去过刘员外府上?”
钱五连连摆手,“哪能啊,绝对没有的事儿。严爷,我们兄弟向来遵纪守法,自从您上次收钱把我们放了后,我俩就连偷东西,都选在白天动手,宵禁之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敢乱跑?”他又试探问,“刘员外府上,可是又丢了什么东西?”
“东西倒没丢,不过人死了不少。”严衙役道,“这件事在城内影响极恶劣,老爷限我们三日之内破案,我们在现场找到了几个包子,然后狗循着气味,一路找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萧金衍,“这位是?”
钱五心说原来到头来,还是包子出卖了我们。案子虽然不是他们做的,但一旦进了牢狱,不死也得先脱层皮,而且这位严衙役手段素来狠厉,他早已尝试过不少次,到了这个份上,死道友不死贫道,心说萧兄弟对不住了,于是道:“我们也不认识,昨天三更半夜来我们这破庙投宿的。”
萧金衍心说这小子倒是甩得一干二净。
严衙役上下打量萧金衍,“这么说来,昨夜刘府一家七口灭门案,是你做的了?”
萧金衍道,“差爷,您查案怎得如此不严谨?”
“就三天时间,来不及严谨了。”严衙役道,“来人,案犯在此,将他擒入大牢,等候老爷发落。”
说罢,众官差纷纷涌入庙内,将萧金衍团团围住,正要套上锁镣。
萧金衍喊道:“且慢!”
“你有什么话要说?”
“给我个机会。”
严衙役问,“什么机会?”
萧金衍道,“逃跑的机会!”
话音刚落,人影一闪,萧金衍不见了踪影。
严衙役道:“此人身怀武功,又畏罪潜逃,昨夜命案,必是此人所为,发动海捕文书,全城通缉此人!”又对钱五、钱六道,“你们两人也跟我走一趟吧。”
钱五道,“严爷,咱们的月贡是按期缴纳了的,能不能网开一面?”
“上面查的紧,来一趟,也不能空手回去。”
钱五道,“严爷说笑了,咱兄弟哪能让严爷空手回去?这里还有几个包子,严爷回去路上,慢慢吃吧。”
“包子?”严衙役道,“果然是你们,来人,先将这两个家伙锁了。”
钱六见事情败露,连连喊冤,“严爷明鉴,我们二人昨夜确实去了刘府,不过,只是在树上呆了半个时辰,什么也没做啊。”
“谁能证明?”
钱六道,“刘员外府上的狗,可以替我们作证!”
“你当本官是傻子不成?”严衙役道:“还是回牢里慢慢解释吧。”
说罢,差人上前将锁镣往二人身上一套,拉着二人回了衙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