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一落,伤痕累累的背就露在了楚向琬面前,吓得她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吓着了吗?
——是你坚持要看的,不是我让你看的……
“还要换药吗?”
肩呷骨下三寸,一条大约四寸长的伤口,不知是何种锐器划伤,外翻的皮肉上渗着血水,象婴儿的嘴……
——好吓人的伤口!
这男人,他竟然说没事?
想着自己被针扎一下都觉得痛到了心尖尖的人,面对这伤口楚向琬直为萧云庭的坚强而佩服。
伤口已经泛红,一不小心这热天就会发腐、生脓、发烂,如果再一用力就更麻烦。
她镇了镇神站了起来:“表哥,这伤口我给您缝两钟。缝针有点痛,您吃点麻痹药吧。”
不就缝几针吧,还要吃麻痹散?
他又不是个女人!
“不用,我受得了。以前在战场的时候,这种伤多得去了!”
受得了也不行,人又不是木头,在战场那是叫没办法,可现在她有的是办法!
走回桌前,楚向琬拿出一个小瓶子:“来,把嘴张开……不,等等,静春去拿杯白开水来。”
小丫头不依?
萧云庭觉得好暖心。
只是一口麻痹散,还要拿白开水来吞?
在这小丫头心中,难不成他如此矫情吗?
“琬琬,不用白天水的。”
琬琬?
他叫她琬琬?
这称呼一落,楚向琬吓了一跳:“表哥,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