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言轻灵眉头紧锁,红着脸啐气急败坏道,胸口上下起伏着,眸色氤氲的水雾让人口干舌燥。
陆清寒从不知道,一个女人竟然能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小腹压抑着一团欲火,重重的喷洒了一道鼻息。
“你不是说是我的未婚妻吗?作为未婚夫,我当然可以亲你。”
陆清寒并不忌惮近在咫尺的长剑,可是心里却带着欲求不满的怒火,压低了声音,语气满是威胁。
“我们现在是还没有成婚。”言轻灵一本正经道,微微颤抖的双手泄露了几分紧张。
可是陆清寒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依旧沉沉的望着她。
“而且师傅说……相爱的人,才可以更进一步,我们现在这样,是不对的。”
“不做,怎么知道我们相不相爱?你师父让你来找我,就是要你,爱我……”陆清寒黑眸透着几分邪魅,昏暗的灯光下,犹如刀铸额五官摄人心魄。
四目相对,言轻灵只觉得心跳的越发的厉害,脑子混混沌沌,手里的剑不知何时也落在了沙发上。
“放轻松,一切交给我。”陆清寒耐着性子哄慰道,就像是一头在循循善诱的野兽,等着猎物卸下心房,一步步走进他的陷阱。
可是——
“不行不行……师傅说了,这样于理不合的,是登徒子的行为!”言轻灵说不过眼前的男人,恼羞成怒,猛地推开了他,一个纵步窜上屋檐,盘膝坐在了屋顶横梁上。
她,是害羞了?
陆清寒走出房间,看到在月光下打坐的言轻灵,唇角划过一抹戏谑,似笑非笑道:“你不会准备晚上就睡这里?”
言轻灵瞥了陆清寒一眼,淡淡道:“贫道行走在外,四海皆可为家。”
明明言语古板,可是在陆清寒的眼里却意外的可爱,双臂环胸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的眸子里越发玩味——
“所以,你晚上也不准备洗澡了?”
一句话,让言轻灵脸蛋更红,只是在月光下,倒也掩饰了几分,她没好气瞪了陆清寒一眼,随即阖目养神,不再应答。
“修道之人确实是特立独行,好好的房间不住反而要在屋顶守夜。”
陆清寒勾唇一笑,转身前还不忘打趣道:“不过你要是半夜待不住了,可以来我房间,我床很大,足够容纳两个人,我的,准未婚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