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佩珍性格比较懦弱,本来她是不愿意来的,但架不住鲁麻子的滢威,不得不跟着他一起来干坏事。
鲁麻子这人,吃喝嫖赌,是样样精通。由于最近手头有些紧,拿不出嫖资了,这才打起了孙玉龙地里大黄瓜的主意。
他知道,孙玉龙家的这些大黄瓜二十块钱一斤,要是弄个一百斤,可就是两千块钱了。
那得嫖二十个表子了!
二十个呀,鲁麻子想想就激动的不行。
他本来想偷两百斤来着,但一想到偷的太多,会被孙玉龙发现,所以,就只好减少了一半。
之所以发现孙玉龙家地里的黄瓜长大了,也是他盯了好几天的结果,今天总算是被他给发现了,然后就压着自个的婆娘一起过来了。
“佩珍,赶紧往麻袋里面装!动作麻利点!”鲁麻子心急的催促道。
因为是热天,所以,鲁麻子担心随时会有人东游西荡而发现了他们,那样的话,可就糟了,他还指望着长期行动呢!
邱佩珍不敢回嘴,只得乖顺的答应道:“俺晓得!”
说完,就快速的摘起了黄瓜和茄子。
鲁麻子更是两手行动,积极的很,不到一会儿,两人带来的麻袋就已经装满了。
看着地里结满了值钱的大黄瓜和大茄子,鲁麻子嘴里啧啧起来。
“玛德,这要是全给摘了,得多少钱呐?孙玉龙一家到底咋弄的?老子咋就没有这个本事呢?”
鲁麻子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他恨不得地里的黄瓜全部是自己的,更恨不得把孙玉龙一家人全部抓起来拷问一番,逼他们说出这些大黄瓜到底是怎么种的。
但这自然是空想,他只是一个小农民,和孙玉龙一家一样,哪有那个权利呀?
“走了,麻子!咱俩摘了这么多,已经不少钱了!别再祸害人家了!”邱佩珍央求道。
这个妇人心地倒是不坏,只是嫁错了人,不该跟鲁麻子这样的人渣过日子。
谁知,鲁麻子一听这话,立刻气冲冲的朝邱佩珍低吼道:“闭嘴!臭婆娘!摘不了那么多的黄瓜,老子还不能发泄发泄?”
“你个比嘴有什么好喏的?”
被鲁麻子这么一骂,邱佩珍也不敢说话了。她本性就非常的懦弱胆小,从来不敢和鲁麻子顶嘴。
因为鲁麻子这人比较蛮横,喜欢打女人。二年前,邱佩珍也是实在气不过,就和鲁麻子吵了一架。结果,愣是让鲁麻子打掉了两颗牙齿。
后来没法,只得逗了个假牙齿。也因为这一次挨打的太狠了,邱佩珍再也不敢顶撞鲁麻子了,心里对他也是恨的牙痒痒。
只是不敢发泄出来,在农村,这样的妇人多的很,很多男人都比较野蛮,回到家就是老爷。往床上一躺,那些妇人就老老实实的端盆温水过来,给他们洗脚。
虽然不像城里的夫妻一样洗鸳鸯。浴,但给自个的男人搓背,那是这些妇人们每天必做的事情。
有的已经养成了习惯,觉得这样,自己才像个妇人。而自个的男人,也才像个爷们。
而有的却是被逼无奈,含着苦水往肚里咽,又没人诉说。
在地里骂骂咧咧了几句之后,鲁麻子就带着邱佩珍,把两麻袋黄瓜背了回去。
在家里上秤一称,一百二十斤,好家伙!鲁麻子得意的奸笑起来。
这一个晚上,鲁麻子兴奋异常,一上床,就趴在邱佩珍的身上蠕动起来。
次日一大早,鲁麻子就把两麻袋大黄瓜和大茄子装上了自家的电瓶三轮车,然后就开往了鲁镇。
邱佩珍则在家里烧饭,洗衣服。
大概十几分钟,鲁麻子就到了鲁镇的大街上。他知道,菜市场那些小贩子是不可能出高价要他的菜的,只有酒楼买的起。
而且他听说,孙玉龙也是把大黄瓜卖给了一家酒楼,好像是什么苏家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