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萧过大喜着走进洞中,呼吸移位到识海,双眼紧闭,心里一片平静,耳中听着流水声,慢慢的走着,随着场景变换,萧过耳中的流水声居然变得越来越大,再也不是几天前的那种似有似无、似近似远了。〈〔?(〈[〈
走了一会儿,萧过脚触摸这地上的土地,突然碰着一块木板,大顿时大喜,瞬间睁开双眼,只见前面处一座吊桥呈现在他眼前,吊桥极窄,两人并肩而过的宽度,吊桥下是一湾碧潭,碧潭上面是一出瀑布,震耳欲聋的水声从瀑布上砸下,吊桥前面居然是一座山崖,有茅屋一间,周边种满极宽大的竹子,上面竹叶郁郁清新,绿意迷人,加上瀑布流水声响,好一个避世的世外之地,住在这里谁能现,萧过怎么想也想不到这里会是一个山谷之中。
萧过看着阵外的这一切,突然之间觉得恍若做梦,他第一次以为是流水声的缘故,可还是走错,第二次认为是空气的缘故,结果是走出来了,可没想到没有破阵,只是安全的退出,他一连在洞外坐了三天,寻思着破阵之法,没想到还真的让他想出来了。
他第一次怀疑是听到的流水声而导致他走进阵法之中,所以他第一次就避开这个流水声,耳中不闻一物,闭眼朝前,结果还是没有走出。
第二次他知道是空气的缘故,由于有了前车之鉴,他没有去听那些流水声,只是不闻不呼吸到洞中的空气,就这样闭眼走着,这次他果然成功的退了出来,可是依然没有破阵。
他子啊洞外冥思苦想了三天,终于想通了这一切,原来这破阵之法他早已摸清,只是却走了弯路,第一次他以为是流水声的缘故,走过之后才知道这流水声是故意引开别人的注意力的,不是破阵之法。
而第二次他不闻洞中的空气所以安全的退出,这样的结果任谁都会猜到,这破阵之法不知道,但可以安全的退出,可是萧过却是要寻找破阵之法,流水声他第一次走错,所以无论他怎么想都没有想到流水声上去,因为流水声曾把他带错了路。
萧过也恰恰是钻了牛角尖,认为破阵之法和流水声无关,可没有想到,这破阵之法还真的是靠这个流水声。
经过三天的冥思苦想他终于想通了这一点,既然不闻到洞中的空气那是退出之路,那前进之路肯定不是空气,可在他进洞之后,一直陪伴他的也只有流水声和空气,于是他想到了一点,就是不闻空气,听着流水声走,果然让他走出这个阵法,真乃是天幸!
经过这个阵法之后,萧过可是打心底里佩服这位布阵的前辈,他充分了利用人的心理来布阵,他想到人第一次利用流水声没有出阵后就不会再用流水声这方面去做文章,所以他这个破阵之法就是两样一起做,就是一边不闻洞中的空气一边听着流水声走,这样才能走出。
他想到无论是任何人只要第一次用流水声走错后,就不会继续关注流水声,的确,萧过自从走错这个流水声后,确实根本没有想到流水声是破阵之法,可是这位布阵之人怎么想也想不到,在遗弃世界中,有许多事想不到,可以换位思考,可以以简入深,在太古又有谁是无聊的去想这些,太古只知道武力征服,在这个世界,武力就是一切。
他没有料到今天这个破阵之人不是他们的太古人,所以考虑问题不像他们太古人,凡是都以武力解决,萧过是用各种方法换位思考、抽丝剥茧、由简入深的去破了这个阵法,所以才会想到这个两者都用到的方法。
萧过小心的移着碎步慢慢走过吊桥,照他心中所想的,一般这种地方住的都是一些世外高人,个个脾气乖张,杀人对他们来说或许只是家常便饭而已,所以他不得不小心。
他缓慢的走过这极窄的吊桥,走到茅屋外面的竹林中,他心中开始有点疑惑:“这种地方住的一般都是世外高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到来?难道是想考我?算了,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真有高人的话早就现了我,反之若是没有人我又何必偷偷摸摸的,有失光明。”
当即抱拳高声大喊:“后学小子萧过无意擅闯贵地,实乃心中抱歉万分,特此前来道歉,敢问主人家可否原谅小子。”
声音夹杂着一丝丝识海内的真力,这句话在整个山谷之中回荡了好几遍,却始终不见有人回答。
萧过一愣:“难道这里荒废已久,真的没有人吗?”
大声喊道:“既然没有人回答,那请恕小子无礼之处。”说完收拳回礼,走过竹林来到茅屋外,只见茅屋周围打扫得干干净净,毫无一片落叶,门前石阶清幽清幽,地上依然还有扫地留下的痕迹,可是茅屋前却是蜘蛛网布满,一副许久没有人住的痕迹。
萧过一愣:“难道这地方有人?不然为何茅屋外为何打扫的得干净净?可是为何茅屋却又是破破烂烂,蜘蛛网结满,丝毫不像有人住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
他在茅屋外踌躇了半天,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权衡了半天,心中想了又想,实在无法克制住心里的好奇,最终决定还是进去看看。
走到门口将蜘蛛网扫落,吱呀一声推开门,一股灰尘之气扑面而来,呛得萧过半天才睁开眼,看了一下这茅屋,只见里面灰尘布满,墙梁上布满蜘蛛网,里面有桌有椅有床,可都是布满厚厚的灰尘,萧过走一步就可以在地上留下一个厚厚的脚印,可以看出这里的确很久每有人住了,荒废已久。
可是萧过不明白了,为何屋外却是打扫得干干净净,里面却是灰尘布满,没有人的话外面为何打扫得如此干净?可若是有人的话人在哪里?屋子里又是为何灰尘布满?
带着疑惑萧过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却依然没有现什么心道:“算了,还是尽快找到那张卷轴,还要去救人,不可耽误太多时间。”
当即退出屋里,在周围寻找卷轴,说来也怪,这小小的山谷不大,可是却不知卷轴在哪里,屋内、竹林、山谷、瀑布水底,到处都没有现卷轴的痕迹,经过一天的寻找,萧过疲惫的回到屋里,他准备明天就走,卷轴虽然重要,但与这么多人的性命比起来,它又显得是微不足道了,他准备在屋里睡一晚明天就走。
月光透过窗前射到屋内,萧过却是满怀心事睡不着,在床翻了个身子,眼睛看着地上,突然他双眼瞳孔放大,轰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满眼惊骇的望着地上,只见布满灰尘的地上突然间一小块地方干干净净,像是有人盘膝打坐所留下的痕迹,而周围的还是厚厚的灰尘。
萧过大惊从床上弹起,他分明记得这地上全是灰尘,何时地上多出了这么一个打坐的印子?难道有人在这里打坐?可是他白天进来的时候的确没有现地上有这么一块地方,因为这块地方太过于明显了。
因为地上布满的是厚厚的灰尘,萧过走一步就留下一个厚厚的脚印,而地上打坐的这个痕迹,一眼看去就像平平的地上突然之间凹了下去一般,萧过做事每一步都是仔仔细细的,他不可能白天的时候没有看见,那晚上怎么会多出这个打坐的痕迹呢?除非有人在萧过出去找卷轴的时候回来过,且还在这屋里打坐。
不知怎么的,萧过背心全是冷汗,他急忙下床观察地上的脚印,因为有灰尘的缘故,所以凡是进来的人都会留下脚印,可是萧过找了半天除了他自己的脚印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的脚印,那打坐的人是怎么进来的?飘进来的,所以没有留下脚印。
萧过想着想着额头就冒冷汗,到底是什么人进来屋里打坐,可是却又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只有一个打坐的印子:“莫非这里面真的有人,这样做只是不想我打扰他,这是明示我快走。”
萧过从桌子上将灭王刀背起,身子瞬间冲出屋外,此刻正是夜半时分,一轮明月挂满天上,繁星点点稀稀,风声瑟瑟作响,竹子随风摇摆,跟着风声出一些刷刷刷的声音,像是早诉苦,似是在哭泣。
萧过飞身来到吊桥上,瀑布声轰天作响,突然一道人影从瀑布背后飞出,刷刷刷的飞上山崖,度之快令人匪夷所思。萧过双目一紧,身子跟着瀑布上的山崖飞去。
他看到了这个人的身影,是一个灰衣人,身影非常像是在一线峡救走边无涯的灰衣人,萧过知道此人修为高深,但他却也不怕任何人,身子一动追了出去,可是他只远远的看见一个灰衣背影,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修为之高深简直匪夷所思。
萧过停下脚步,知道凭那个人的修为他是追不到的,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心道:“不对,此人修为如此高深,为何要跑,且又是从瀑布背后飞出来的,难道他是想告诉我什么嘛?不然他大可呆在瀑布后面,我也不会知道,如今他飞出瀑布就是说明他是故意的,有意的叫我去瀑布后面,瀑布后面!对啊,我白天的时候怎么没有看过瀑布后面,看来瀑布后有什么秘密,说不定边无涯就在里面。”
想到这些的萧过突然之间大喜于色,身影飞向瀑布,迎着落水声“轰”的一声冲飞进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