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它的名字。”白子衿含糊的回答,“防止他发烧。”
像秦泽这种,最怕的就是伤口发炎然后发烧。
伊人点点头,又问:“那为什么不给他用麻沸散?”
看秦泽那样子,是真的很痛。
白子衿看了伊人一眼,又看了秦泽一眼:“哦,忘了!”
伊人:“……”
小姐你有些可怕啊。
白子衿叫来了黑子,指了指屋子里:“黑子,去给他换身衣服,然后弄干净了放到床上去。”
秦泽的衣服早就破了,又有血,不能穿了。
白子衿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自从在同仁堂后,她好久没做这样的急救了。还真有些累。
“伊人,我去休息了。”
刚回房躺下,门忽然轻轻打开了,白子衿倏的睁眼:“谁?”
“媳妇。”弱弱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是我。”
偏头一看,门外的男子,一双击好看的桃花眼,邪肆的俊颜,不是凤惊冥是谁。
白子衿面无表情的翻身,留一个后背给他。
不是骗她骗得很好吗,来找她干什么,解释吗。
“媳妇,我错了。”华靡的声音弱弱的,带着点点委屈。
白子衿闭眼冷漠,接着便是轮椅转动的轱辘声,她感觉到凤惊冥靠近了床边。
“媳妇,我不该骗你。”
白子衿离开后,才有人来和凤惊冥禀告安国侯府的事,他才知道,白子衿今天心情极度糟糕。
“鬼王殿下,夜深了,麻烦你回去。”白子衿淡淡的说了一句,却没转身。
凤惊冥桃花眼里闪过流恋光芒,薄唇轻启,略带委屈:“你不原谅我,我就不回去。”
白子衿冷想,爱回去不回去,她睡她的。
见她小小的身躯缩成一团,也不说话,看那样子是没打算搭理他。
凤惊冥眸子一沉,闪过冷意,君玄歌……
见凤惊冥不再说话,以为他总算放弃了,白子衿抿唇,把被子拉上了一点。
手刚伸出,还没碰到杯子,忽然就一只大手抓住,而后她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扯翻了身,对上凤惊冥那张邪肆的俊脸。
“你。”白子衿惊呼一声。
粉唇一冷,凤惊冥的薄唇覆上了她的,把她后面的话都吞没。
白子衿双眸瞪大,震惊的看着凤惊冥。
他竟然……
“媳妇。”凤惊冥桃花眼和他对视,他好听声音呓语一声。
趁着这个空隙,白子衿要开口:“凤惊冥,你。”
忽然,凤惊冥的唇再度覆下,舌头还趁机钻进了她的口腔,有些笨拙的勾起她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
轰!
仿佛有什么东西仿佛炸开了,白子衿愣愣的看着凤惊冥,脑子里一片空白。
随着凤惊冥吻的深入,白子衿只觉得思绪好像离自己远去,她眼里只剩下凤惊冥。
终于,在她被吻得双颊通红,快缺氧时,凤惊冥终于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