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转眼到了次月月中,江柘拿着一套浅蓝色旗袍回家。
季采薇不解:“怎么又买旗袍?”
江柘不答,反道:“试试。”
季采薇拗不过他,拿着旗袍去里屋。
五分钟后,江柘听着声音,回头望去。
锦袍雅致衬娇容,蓝底白花雅韵生。
季采薇似乎天生就是为穿旗袍而生的。
江柘眼中有片刻的惊艳,随即道:“很漂亮。”
季采薇笑道:“我也觉得好看。”
江柘:“你喜欢,那就这套吧。”
听话听音,季采薇疑惑:“你还买了其他的款式?”
江柘顿了顿,道:“没有。”
季采薇松了口气。
江柘:“今天就这么穿吧,晚上跟我出去一趟。”
季采薇:“好。”
…………
雕梁画栋,富丽堂皇。
市长家的门外停满了黑色的小汽车。江柘掐着时间过来,跟郑三爷前后脚下车。
江柘扶着季采薇,走过去跟人打招呼,“郑伯父。”
郑三爷点点头,目光扫过季采薇,眉眼温和,像个慈祥的长辈,“这就是侄媳妇了吧。”
季采薇笑着问好:“郑伯父。”
郑三爷笑着颔首,“走吧。”
江柘领着季采薇跟在他后面,一路畅通无阻。
躲在一旁的舒姨娘咬碎了银牙。她之前准备了那么多,花高价收买了几个市长家的门卫和仆人,就是为了当众给江柘难堪。
然而现在他跟着郑三爷,谁那么不要命的敢往上凑啊。
其他知情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不屑的撇撇嘴,扫兴离去。
余有舒姨娘和江晨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臊得慌。
舒姨娘狠狠掐了儿子一把,低声咒骂:“你说你有什么用。我好不容易替你争来了江家大半家产,把那个贱人赶了出去。结果呢,转眼间,那个贱种就攀上了高枝。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江柘那么奴颜婢膝呢,还以为他有多清高。”
江晨眼睛闪了闪,“娘说的是。江柘那个人素来会装腔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