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锐到达长安的第一天,秦苗苗一无所获,而且极有可能已经错过了豪锐和奸细见面的机会。
第二天一大早,秦苗苗把眼线传来的消息通通总结了一遍,苏木因为身子不舒服,在屋里休息,秦苗苗没忍心打扰他。
苏木最近眼见得憔悴虚弱,这更使秦苗苗心焦又着急,如果可以,她真想冲到西域王的面前,扯着他的衣襟给他两拳:“说,解药在哪,不说弄死你!”简单又粗暴。
系统的统计了一遍之后,秦苗苗觉得自己不能守株待兔,既然他们不露脸,自己就要逼着他们露脸。
豪锐这次来大夏定是商议如何稳定西域在大夏生意经营的,那这个细作为表忠心就一定会承诺西域会稳定大夏的粮食医药市场,所以这一点上秦苗苗可以做一些手脚。
秦苗苗刚想着要如何搞事情的时候,户部参议院却商议后,针对大夏全国下达了一项指令,私人不得已大肆收购粮食,药品,而且收购价格不得高于或低于户部定下的限额。
秦苗苗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正在与苏木和柳凡一同用早餐,柳凡的早餐很简单,也可以说一日三餐都很简单,瓜果梨桃,各种蔬菜。
而秦苗苗和苏木就要丰盛多,在口味上苏木和秦苗苗还是很相似的,都是食肉动物,只是苏木的味觉更挑剔一些。
秦苗苗一边嚼着嘴里的大肉包,一边含糊开口:“看来这便是他们想的对策,不过这个奸细果然是大人物,能在三天之内就将此事通过户部众议院发表出来,看来要查出这个奸细我们着实要费上一番力气。
苏木则是担心的另外一件事,他忍不住嘱咐道:“苗苗,近些日子你调查的的事情先交给我吧,你要多多费心铺子生意的事情,西域人不会如此轻易的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把损失的讨回来。”
秦苗苗又拿了一个肉包边吃边考虑苏木的话,要她把到手的钱吐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秦苗苗本以为西域人会在这几日找她各地铺子的麻烦呢,可是并没有。
这倒是给了她一个很大的机会,她通知手下的店铺,被西域人查出来的几乎全都贴出了转让出兑的字眼,有些前景不好的是真的转让,而有些收益不错的店铺则由着了一些信得过脸又生的手下,盘了回来。
这些事情她只需要下达命令就好,所以并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而长安城这边出的事情却比较棘手。
原因是秦苗苗在京城经营的一家酒楼出了事情,可以说是事故了。因为当晚去用餐的二百余人几乎在第二天全都病倒了,虽然没有人死亡,但因为人数太多,还是引起了官府的重视,京城中,天子脚下出现这样的情况,长安的官府一定会详查,结过查出来是厨房的一个小厨子故意投毒。
如果是无意为之还好,可这个小厨子偏偏说自己是故意的,而且还是老板让他这么做的,而这间铺子就是如此的凑巧,归在秦苗苗的名下,是她当时作为进京的借口,结果现在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虽然都是知府,不过这长安城的知府可要比她认识的贺之城牛上许多,端坐在堂上都是用鼻孔在看人:“堂下何人?”
秦苗苗虽然在心里翻着白眼,但是却也不敢太过嚣张,这里毕竟不是鹿儿岭,没有一个能护她全身而退的陈远伯,她被捉来衙门的事情苏木还不知道呢,而她也不想暴露自己和苏木的关系,毕竟现在还不适合公开苏木人在长安的消息,所以此时一切都得靠她自己,俯首低声回禀:“民女秦苗苗,是海悦酒楼的老板。”
知府扫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后大声呵斥道:“大胆罪妇,你可知罪!”知罪?秦苗苗还真不知道他们给自己安了一个人什么罪名,所以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民女不知。”
咣当一声,惊堂木被知府拍的震天响,吓得秦苗苗原地一哆嗦。
知府的表演声情并茂,抬着发抖的手指指着秦苗苗怒道:“大胆罪妇,你做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竟然还不认罪,你店里的厨子已经指认,就是你指使他往酒楼的酒菜里下毒,来毒害无辜的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