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不能说。”
张夏郑重道:“今日是入学第一天,纵有天大的事情,也该往后推一推。这不仅是对你自己的前途命运负责,也是对王先生的尊重。王先生德高望重,寻常士子想见他一面都不容易,还望你能端正态度,好好随他学习。”
陈迹轻声道:“入学第一天迟到确实不对,稍后我会当面向王先生赔罪。”
张夏看着他眼中的红血丝,狐疑道:“你不会真像坊间传闻,去赌坊了吧?”
陈迹平静道:“随张二小姐如何想。”
话音刚落,却听一旁有声音道:“他若不是去赌,怎么迟到?”
…………
陈迹看去,却见陈问宗与陈问孝二人并肩出来,陈问孝讥笑着继续说道:“张夏,他昨夜肯定是去赌了,你可千万要小心,万一张大人真要将你嫁给……”
张夏忽然打断陈问孝:“没有证据怎能如此武断?我嫁谁不嫁谁,又与你何干?”
陈问孝一怔。
张夏不屑道:“即便我真与他定亲,那也是我与他的事情,我说他可以,你说他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秋闱经魁是如何得来的。我求父亲抄录过你们几个人的文章,陈问宗,林朝京实至名归,但你写的那篇《治国策》狗屁不通,也不知道你这三年东林书院都学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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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问孝脸色瞬间潮红,“你,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我方才在帮你说话。”
“我还用你帮我说话?”
张夏冷笑道:“听闻你最近四处赴宴,接受别人道喜。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中吧,省得与人谈起文章时,笑掉别人大牙。”
陈迹也怔住了,这位张二小姐好凌厉的一张嘴。
对方也并非针对自己,而是公平的瞧不起每一个没学识的人。
此时白鲤郡主与世子方与王道圣告别,刚走进前堂,便看见张夏气势汹汹的说着什么。
白鲤上前一步拦在陈迹面前,挑着细细的眉毛说道:“张夏,你又要做设么?”
张夏看了看白鲤,又看了看陈迹,轻咦了一声。
还未等她开口说话,却见门口停下一驾马车。
张拙掀开车帘,探出身子与前堂里的众人打招呼:“诸位都在呢。”
世子,白鲤,陈问宗等人纷纷拱手作揖:“张大人。”
张夏来们门前,好奇问道:“父亲,您怎么来了?”
张拙乐呵呵笑道:“刚好路过,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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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夏皱眉:“我已经不小了。不用您接。若让旁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娇惯。”
“顺路的事嘛,父亲接女儿也是天经地义的。旁人不会说什么的。”
张拙跳下马车,越过张夏的身影,将陈迹拉到一旁。
前堂众人面面相觑,张夏看着自己父亲那心不在焉的背影,忽然觉得对方并不是来接自己的,而是找了个借口,来找陈迹。
一座书架背后,张拙压低了声音问道:“是否需要我向王道圣解释一二?”
陈迹面色古怪的看向张拙:“张大人是何时发现我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