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民闻言眼前一亮:
“哦,她不是。。。”
老杨头白了他一眼:
“当然不是了!你看那气质,是一般小姐能比得了吗?”
陈德民玩得并不多,只不过偶尔去发廊小妹那儿耍一耍,相较于经验丰富的老杨头,自然比不得。
却听老杨头接着说:
“你们这城里啊,就是比我们小地方会玩。刚开始来北京的时候,就玩你们这边的油压店。啧!你们这边的油压店技师花样可多呢,。。。那些技师让干什么干什么,不过也就那么回事儿,玩得多了,也就那样。”
老杨头早些年来北京的时候,几乎也是玩遍了城里的花样。刚来北京的时候当然被人吃过香肠,但年轻时自己老婆总是很不乐意地蜻蜓点水,那些镇上乡里的野鸡,也是装模作样地弄弄,然后使劲催他快点上来干。
在油压店里,老杨头深切体会过那种无所不用其极的技术活,可谓深精百战。
这些陈德民当然没经历过,他又当爹又当妈把陈凯拉扯大挺不容易的,那时候收入又不高。等辛辛苦苦把陈凯供上大学,又怕被儿子看到自己不光彩的一面,所以从来没去过什么油压店,什么胸推臂推根本就没听说过。所以他特别爱跟老杨头聊天,别看老杨头在北京连个房子都没有,但人家活得精彩。
听到老杨头的话,陈德民显然惊呆了,有些名词他甚至都不明白真正的含意,只是勉强能够通过字面的意思勉强理解,但陈德民不想显得自己太过无知,便也忍着没问,只是讪讪道:
“都是女人,有啥不一样的?”
老杨头摆了摆手,摆出一副老江湖的样子:
“这些技师做多了感觉跟充气娃娃没什么区别,没意思没意思。”
陈德民听老杨头提到充气娃娃,不由讶然道:
“你还玩过充气娃娃呢?”
老杨头老脸一红:
“什么不得尝试一?”
陈德民当然没有尝试过,有些迟疑道:
“那什么有意思?”
老杨头贼兮兮地道:
“你听说过楼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