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梁兴的眼前一亮就落在地面上了,当然,是摔了个狗啃草,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挣扎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吃力地站起来了,好奇的打量着四周。这里是一个山谷,最不缺的就是青翠的高山,真可谓山清水秀,蚊子大个。他无比确信已经到了古代,因为这里的空气比现在社会的好多了,原生态健康品。所以他觉得神清气爽的,身体也好多了。前面有一条小路,因为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所以他只能往前走,看能不能走出这山谷找到有人群的地方。
走了大约一个钟头,翻过了一个小山岭之后他又是眼前一亮,在这荒野里居然看到了一个人。这人是公的,二十来岁,长相寒碜,也背着个包袱行色匆匆地在赶路,但是看到穿着飞鱼服带着绣春刀留着平头装的梁兴后就停下来观看这个与他大为不同的异类。
梁兴觉得不跟这位古人打招呼的话会很尴尬,便问他道:“嗨,你好,吃过午饭了吗?”
那古人以礼还礼鞠了一躬道:“这位公子,小生这厢有礼了。小生还没有吃过午饭。”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互相没什么敌意就坐下来聊天,好进一步了解。简单闲聊了几句后梁兴得知那古人叫曾大牛,是野牛村人氏,欲前往长安城谋求展。
曾大牛问梁兴:“我看你从头到尾都那么怪异肯定不是中原人士,你老家在哪里的?”
梁兴不想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因为说自己是这位古人的未来人无论怎样解释对方都会当你神经病的,所以为了减少他的迷茫梁兴就骗他说自己是从很遥远的大山深处来的,外人是没有到过那边的。
果然,曾大牛深信不疑,在他看来除了野人谁穿那种奇怪的衣服。他见梁兴一脸的疲惫不堪就拿出一块大饼让梁兴充充饥。。然而梁兴不敢接,虽然曾大牛的表情很真诚,但总感觉他长得不像好人,自己跟他又是初相识。现代社会的老师长辈们从小就教育孩子们不要与陌生人说话,不要吃陌生人的东西。因此梁兴婉拒他说:“谢谢你的财饼,但我的肚子疼的厉害,吃不下任何的东西。你方才说还没吃中午饭就留给你自个儿吃吧,要是让你饿肚子倒成我的罪过了。”
曾大牛也不勉强,因为他的大饼确实无毒无害,给梁兴吃只会浪费粮食。但他瞬间又在扮演郎中的角色,不用把脉就诊断出梁兴的腹痛是由于昨晚跟婆娘肉战得太激烈所导致的,然后还劝说梁兴以后控制一下**。
梁兴对此感到无语,但为了不惹对方生气就点了一下头,表示略微同意。曾大牛扮演郎中是很尽职尽责的,说他会一套按摩手法可以帮助梁兴减除痛苦,说完不顾梁兴反对就按上了。边按边吹牛说:“不怕告诉你我的这套按摩手法医好了一村的人呢,你要对我的技术有信心。别说是人了,就算是母猪我都会医。去年我们村有一头母猪难产,疼得它哼哼唧唧的,所有的郎中都束手无策,最后我一出马就马到功成了,让它一口气生了二三十头猪崽,叫你不服都不行。”
梁兴也不是不信他的话,只是不习惯让男人来按摩,他们这么亲密要是让路人见到了会以为他们就是传说中的同性恋的,那鄙夷的目光就能使他浑身起鸡皮疙瘩。但无论怎么说曾大牛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好由得他了。
梁兴问曾大牛如今是什么年代了?致使曾大牛被雷得一蹦三尺高,他简直不相信居然有不记得自己年代的成年人,而且是一个看上去精神没有失常的人。梁兴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就是纳闷他的反应何以这么大。稍稍控制情绪之后他说:“不用问也知道你肯定是刚从大牢里出来的,要不然你怎么连今夕是何年都不清楚呢。哎,年纪轻轻就坐牢想也可怜,让我告诉你吧,现在是天宝十三年。这里是野牛村,是长安城的乡下农村。”
梁兴被别人当成劳改犯也不气恼,他向来很尊重别人的观点,很少就观念的问题去和别人生争吵。相反,他倒是很感激曾大牛告诉他时间和地点。然而,曾大牛却以为他猜中了梁兴的情况,像个算命先生预测了天机一样得意,继而又扮演一个道德先生用大义凛然的口吻对梁兴说:“像你这种强奸犯我见多了,但我不会歧视你们的。我就有这么一个优点,但凡碰到失足青年我都会引导他向善。不是我吹牛,平均一年我都能教化二十多个强奸犯。我是这么跟他们说的,有****是好事,谁长了那个东西不想用呢。但用归用,你不能去祸害良家妇女啊,放着那么多青楼妓院不去放荡跑去犯罪岂不是一个大笨蛋?他们去了青楼之后都有一个相同的感悟,真是应有尽有啊,爽得不的了。”
梁兴被当成强奸犯深感屈辱,想为自己争辩几句但又欲言又止。他想道,清者自清,跟一些毫不知情的人理论纯属浪费表情又吃力不讨好,干脆就算了。
曾大牛以为他又猜对了,越得意,咽了口唾沫继续说:“我知道你有一些疑问,也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是想问去青楼当然好没钱怎么办对吧。这个问题很好解决。一是赊账。先跟青楼里的妓女混个脸熟挥男人的三寸不烂之舌讨好她让她记住你。二是你要苦练那方面的技巧,你若是能把那些风尘女子干得********,直到她喊救命为止,你就算没钱给她也会原谅你的。因为她们也是人,也有**被满足的需要。运气好的话,她反过来养你都行。”
梁兴很不耐烦他的夸夸其谈,主要是他口沫横飞喷了梁兴一脸的口水。没等他继续往下讲梁兴便对他说:“我忽然觉得肚子很饿了,你不是有大饼吗,拿出来我们边吃边聊吧。”
曾大牛可不想把他的大饼分给梁兴吃,本身他也很穷,之前是为了讨好,现在混熟了就没那个必要了。因此他对梁兴说:“这么热的天不适合吃饼,口干难耐。干脆喝水饱吧。我有两壶水,分你一壶。”
梁兴也认为有情可以喝水饱,接过水壶一饮而尽,然后很享受地半躺着打饱嗝。忽然,曾大牛很狡邪地笑着问梁兴:“喝了水之后什么感觉啊?”
“没啥感觉啊。”梁兴有点诧异,怎么曾大牛看上去更扭曲了。
曾大牛自言自语道:“没道理啊。我都下了那么猛的蒙汗药了,就是头公牛也该倒下了。”
“什么,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竟然给我下蒙汗药。我哪里得罪你了?”梁兴恼怒得大喊大叫,站起来就想揍他一顿。
曾大牛害怕了,连忙狡辩说:“哪有给你下药,逗你玩呢。”梁兴听他这么说就停止了殴打他的想法,埋怨道:“人吓人吓死人的知道吗。水可以乱喝话不能乱讲。”
曾大牛说没下药是骗他的,因为是头一次遇见服了药这么久还没倒下的。曾大牛自然不知道现代的人都是从小吃着毒大米毒奶粉和地沟油长大的,免疫力当然要比吃原生态食品的古人强许多。但是,强也不是没边的,梁兴已经感到头晕目眩了,骂了几句曾大牛的女性亲属后就躺倒在地不能动弹了。
“哎呀,真费劲,吓出一身冷汗。还以为他百毒不侵呢。”曾大牛说完便去搜查梁兴的包袱。先看到那本厚厚的历史书。原本他也读过几年私塾,虽然无心向学但也略识几个大字。可惜那本历史书全是用简体字写的,弄得他大字都不识一个,加上对书本深恶痛绝就随手扔到一边去了。接着就看到了那把手枪。当然他不会用也不知那是什么东西,拿在手上又死沉死沉的,摆弄了一下觉得无趣就又随手扔到一边去。最后看到那两千文钱,乐得他欢呼雀跃,总算没浪费那么多的蒙汗药。最后他把梁兴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全拿走,留下梁兴一个人裸躺在荒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