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江临回到上海后,休息了两天,积攒下来的工作便有些多了,光是周一的会就有两个,清晨便到了任氏便召集那天视频会议参会的所有人,一同商讨有关济源抢夺欧美开发资源的事情。
这场会开了很久,等会结束,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休息半个小时,下一场会议又要开始,但是任江临还没吃午饭。
坐在办公室里,有些疲累地揉了揉额头,还没歇上两分钟,雷秘书就敲响了门。
“任总,是我。”
“进来。”
雷秘书闻声推开大门,拿着餐盘走到办公桌前,望着任江临道:“任总,您先吃些东西,还有。。。。。。”
“怎么?”
“舒先生中午时来过,说是有要紧事找您。。。。。。”
“舒先生?”任江临闻言微微皱眉,伸手扯了扯锢得死紧的衬衫衣领,解开了上边的两颗扣子,拿过桌侧的文件一边看着,一边问道:“舒喻吗?他有什么事。”
“舒先生没说,只说。。。。。。”
雷秘书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
看着文件资料的任江临,有些疑惑地抬头望了过去,却见雷秘书的目光扫过他的脖颈,而后又猛地低下了头,那张抹了粉底的脸竟隐隐透了红。
想到刚才雷秘书的目光,任江临眼睫微颤了颤,不着痕迹地拢了拢衬衫的领子,继续问道:“他现在还在会客厅?”
刚才一番失态,雷秘书急忙调整了过来,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没有,刚才等不到您,舒先生有事便先走了。”
“好,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
“今晚是宁家小公子的婚礼,宁大少的秘书刚才来了电话,说是六点时候,宁大少会亲自过来接您参加晚宴,任总,你看这边。。。。。。”
宁家小儿子和任江临是大学同学,虽是同学,但也不算熟悉,平日里没怎么来往,婚礼的事情他早就听说了,只是本没准备到场参加的,宁氏当家和他父亲任建申交情好,自然在他拉下任建申以后,这么些年,任氏我宁氏都没再有来往,甚至在任建申的影响下,宁氏的当家对他颇有敌意,但是宁大少。。。。。。
如果说,这个未来宁氏的接班人愿意亲自来的话。。。。。。
想到宁家那边近端时间遇到的麻烦事,宁家现任当家的病情。。。。。。任江临便明白宁家,应该说是宁大少这是有意来向他示好投诚。。。。。。
“你回复那边,宁大少弟弟的婚事重要,宁大少今天必定很是忙碌就不必过来了,我今天定会准时到场。”
“好的。”
等吩咐好雷秘书要办的事后,办公室没了旁人,任江临才站起身走到休息间,他的休息间有一个大的的落地全身镜,站在镜前,任江临松了手衬衫领,镜子中松开的衬衫衣领下方、脖颈处,那晚被肖越啃咬的印记、吻hen格外醒目。
浓重的情yu颜色,暧昧的凌乱痕迹,无一不在宣告着那晚两人的放纵、热情,单单看到这就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更何况雷秘书应该是知道他这次去成都究竟是为了什么、见了谁,和谁在一起,而留下这个痕迹的人是谁,自然清晰明了。。。。。。非不怪如雷秘书这般淡然的人,也会乱了阵脚。
平日里他从不会这样,就算是和曾经的情人。。。。。也不曾如此,因为他并不喜欢。
不过。。。。。
抬手轻轻抚着脖颈处乱七八糟的吻hen,任江临不由得摇头轻笑出声。
真是像个初恋的毛头小子,不知轻重。。。。。。
下午六点,把任氏这边事情安排好后,司机便已经在任氏楼下候着了。
从任氏大楼开车到宁家老宅,差不多两个小时。
任江临到了处,已经八点了,而宁家人依旧站在大宅门前等候他的到来。
宁家大宅在浙江嘉善,宅子是百年前宁家祖辈就留下的,后来加到中路因各种原因流落到他人手中,等到八十年代宁氏上一任家主才花重金买了回来。
大宅是江南水乡园林的构造,很是好看。
望着迎了上来的宁家大少——宁煜召,任江临也笑着上前与对方握手寒暄。
本来从未真正见过的两人竟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亲近,任江临想,这次婚礼结束,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济源集团该愁了。
肖越和肖向笛喝完酒,从酒吧走出来的时候,天早就已经黑尽了。